要不要去卫国公府看看呢?
生像,又姓乔,对于荆州这地界又有感触,若说同乔家没关系,乔毓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偌大长安,根本就没人知道自己存在,若是个被养在外边儿外室女,贸然登门,那才叫人窘迫呢。
再则,即便不是外室女,只瞧这张脸,怕又要惹出事端来。
好容易寻到线索,又绕到原先那个死胡同。
宿醉场,第二日,三人都起晚,早午饭揉成顿吃,加之收拾行囊等琐碎杂事,直到过未时,方才上马往长安城去。
宁国公府坐落于永昌坊,长安东北方向。
乔毓是不认识路,至于许樟——说来讽刺,这还是他第次到宁国公府。
因这缘故,领路任务便落到苏怀信头上。
乔毓昨日洗那身衣袍未干,现下便是女郎妆扮,头戴帷帽,将面容遮掩严严实实,到宁国公府所在街道,便停下道:“你们去吧,身份未明,又不好显露面容,进去反倒尴尬。”
。”
直没说话苏怀信将筷子搁下,正色道:“这样吧,明日同你道过去,便说是被所救,咱们见如故,结为异姓兄弟。有邢国公府情面在,你那继母总也顾忌几分……”
许樟是头次来长安,人不生地不熟,还有个主动出手想杀他继母,疑似默许生父,想想便觉举步维艰。
苏怀信好意他自然明,也不会要强推辞,心中暖热,举杯谢道:“二哥,千言万语,都在酒里边儿。”
苏怀信与他共饮,又向乔毓道:“你也样,在没找到家人之前,这张脸最好别叫人瞧见——不妨同道归府,既是掩人耳目,也可慢慢打探家人消息。”
乔毓想到此处,便有些心灰意冷,也不催促丹霞,闷头走许久,再抬首时,却见夕阳西下,暮色已起,举目四顾,竟不知是到什地方。
远处有车马辘辘而来,她微微收紧缰绳,叫丹霞往边上靠靠,却见那马车到近前后,竟停住。
乔毓心下微奇
许樟明白她难处,灿然笑,道:“大锤哥,得空就去找你玩啊。”
乔毓笑着应声:“好。”
苏怀信看眼时辰,抬手指街口那几株柳树,道:“不定何时出来,你若觉得无聊,不妨四处走走,届时便在那处汇合。”
乔毓闻言颔首,目送那二人进宁国公府,方才收敛笑意,叫丹霞转身,在长安城中闲逛。
到现在,她心里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乔毓想想,道:“也好,只是不知你家是否方便。”
苏怀信道:“父亲月前离京,不在长安,府中便由母亲主事,安排个人进去,有什不方便。”
乔毓笑着应声,又举杯谢他。
他们正是年少气盛时候,意气相投,虽然相处时间不久,却真心将彼此视为可以托付后背兄弟,分别在即短暂伤感过去,心中激荡仍旧是扫平山匪,还方安泰快意,自是推杯换盏,醉方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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