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浩浩荡荡大雪不知下多久,直到梁徽被冻僵手脚毫无知觉,身后忽而传来细细簌簌踏雪声。
“梁君庭。”
,囚死宫城。
每日唯盼望便是在上朝时能见面祝知宜,远远地,听他上书奏议、鞭辟时政。
如果可以,他也许会宣他到御书房商讨国事,不动声色不着痕迹地多瞧上几眼,再多也就没有,这是他们君臣之间最近距离。
逢年过节,梁徽也得自己守着这座空旷死寂牢笼个人过,也许他可以借着礼贤下士名号往太傅府上送几坛好酒,再多祝知宜也不会收,他是最在乎清正廉洁。
他们会变成君子之交淡如水故人、恪守森严礼制等级君臣。
梁徽心开始绞痛,他以为自己是能承受这个后果,可是好像不能。
马车即将消失在朱红宫门之外,宫栏落下滴滚烫泪,很快又被风干,狂风越发猛烈,嘶吼着撕扯他外袍,仿佛要将人彻底吞噬。
宫墙高百尺,有那个瞬间,梁徽甚至觉得自己就要头扎下那茫茫片真干净雪地里。
狼犬紧紧依偎着他,为他挡风,沉闷地低声叫。
梁徽轻轻踢开它,冷漠嘲讽:“他连你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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