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支长白兼毫,是祖父在他入南书房时赠他,直用着,乡试、会试、殿试,入宫也随身带着。
书房里没找着,便寻进耳廊厢房,乔说自三年前梁徽迁至凤随宫就把他所有东西都珍藏起来封存至厢房。
踏入门,祝知宜瞳孔微微缩。
个完满结果,他们都得偿所愿,祝知宜很欣慰,直横亘在心中千斤重担终于放下,他人生都好像变得轻松。
梁徽继续给他布菜,道:“不必谢,是他们须得谢清规。既然心愿已,那往后便好好为自己而活,做自己想做事,你还有这个后盾。”
这是实话,无论祝知宜最后有没有留在他身边,是做夫妻还是君臣,他都希望祝知宜今后能过潇洒肆意人生,他永远在他背后。
祝知宜淡笑,真诚道:“要谢,梁君庭。”他想想,低声认真问,“你觉不觉得,们当朋友也很好。”夫妻寻常见,知己却难求。
“……”梁徽不觉得,便没有说话。
祝知宜说:“想趁着明日放晴去祭拜祖父。”
梁徽下意识想说“陪你去”,又收回话,祝知宜回京后第次去祭亲,大概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有人在侧反倒不便,他道:“好,命人备好香火页品。”
祝知宜:“不必麻烦,祖父不在意那些,就和他说说话。”
虽是这说,梁徽还是备好祭拜贡品,又多番嘱咐随从御侍严加守卫才去上朝。
入祠堂要带祭稿,祝知宜直默默摊开自己手,又握成拳,来回试几次,有些担心自已手握不稳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