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
自发性爱跟被人当作性具感受差异极大,导致他隔天上班,脸色不好,宿醉加纵欲,只有糟透三个字形容。
偏偏,还有个傻小子来触他逆鳞。「陆律师,要不要吃糖?手工做……」
乔可南没讲来源,但满脸喜色,掩藏不住,显见跟女友过个相当甜蜜节庆,这令陆洐之心头微微刺,近乎愤世嫉俗厌恶感油然涌上。他阴冷道:「你就没别事可做吗?」
乔可南吓著,搔搔头,说著抱歉,就出去。
陆洐之毫无道理地想:你不知不吃甜?
笑得那般舒心。说罢他动作,操作咖啡机,不会儿咖啡浓郁香气充斥室,他没给陆洐之添加任何多余配料,单单杯黑咖啡,递给他。「记得您是喝这口味。」
陆洐之微愣。咖啡机是国外进口,上头好几个按键,可以做美式、卡布奇诺、有没,陆洐之锺爱纯粹不掺奶糖黑咖啡,有时就连助理都会搞错,他没想乔可南居然知道。
乔可南笑笑,「听小玫提过,她说她每次弄错,您都会自己出来用。」害人家小姑娘很不好意思,这比直接斥责还丢人。
「先回去工作。」乔可南颔首示意,陆洐之点点头,在那人擦过自己身畔之际,陆洐之彷佛嗅闻到股属於阳光芬芳。
阳光是怎样味道?选天晴朗日子,把堆积已久棉被拿去晒晒,下午收回时扑在上头闻闻,就晓得,幸福得简直能让人落泪。
这想法简直蛮横至极,把自己当世界中心在转,连陆洐之都想唾弃自己。
他冷静下来,自己早上表现,实在很难看,又无法放下身段去道歉,那人肯定觉得很讨厌吧?
越想越头疼,陆洐之想给自己倒杯热水,缓解下,不料走出办公室,青年迎面而来,「陆律师你宿醉对吧?这儿有解酒药,你吃片,会舒服些。」
……
陆洐之这辈子从没对件事感到没辙过,唯独这人笑,他便整个人手脚发麻,无措至极,若非长年ㄍㄧㄥ出坚硬外壳,他真不知自己会化到何种地步。他是冰,冰怕热,碰热就要融化,滩为地,最终蒸发,不复存在。
从这天开始,陆洐之挑人上床口味又变。
变得爱找肤色白润、四肢修长、肌理坚实阳光男孩,有些人把自己弄成先前他喜好那样,结果人家魔术师,如今看都不看。
夏天过去,在还没享受完秋季舒和凉爽前,冬天就来。
冬天是陆洐之每年最难挨时分,他其实不怕冷,哪个冰棒怕住在冷冻库里?但手脚冰冷,实在难受,每到这时他糜烂程度就会大幅上升,在各种各样双人床上流连、辗转取暖,挨著浮木,度过漫长冰河时期。
直到圣诞节,他在酒吧里,罕见放浪形骸,陆洐之虽性事上从不克制,却仍有定分寸,独独那次,他喝到烂醉,几乎想不起自己前晚干什,只知个又个肉体叠上来,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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