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天工作，乔可南回到家里。
屋宅里没人，苏沛前阵子来
趟，把需要
东西都带走，包含沙发上浅蓝色条纹抱枕。
乔可南按开灯，给自己加热微波食品。
他认为世界上最难熬三分钟，就是等待泡面煮熟跟微波食品加热成功。他人杵在微波炉旁，看著这间再无另个人踪迹屋子，落下滴泪。
悲伤大概是这样东西，如潮水般，偶尔来袭，不知不觉。
乔可南闻言，松口气。至少不是开始听过「全部重写。」、「你是小学生吗？可惜检察官不是。」意思是他书状写得跟小学生作文没两样。
「你该再加强法条运用。」陆洐之道。
「是、是……」乔可南点头如捣蒜，在陆洐之面前，他向不敢辩驳太多。
他想收回书状，却奇怪发现陆洐之没松手，乔可南疑惑道：「陆律师？」
「你……」陆洐之瞅著他，目光深沉，好似想讲些什
，最终只敛眸淡道：「没什。」
是笔啊，筷子之类。
这习惯被苏沛指正过好几次，说像个小孩子，他努力地改，至少近年没再犯过，但苏沛不在，没人管他，於是乔可南故态复萌。他边攒眉，边把笔尾放入嘴里，轻轻啃咬。
他咬得不很用力，只用牙齿在上头磨著，舌头微微地探出点。
陆洐之想打入政坛，所以般他接CASE，多以政治人物之间纷争居多。
尤其这次是事关贪污，乔可南很头疼，越头疼，就咬笔咬得更厉害。
然而过去，又是条好汉。
乔可南并未沉浸在郁结中，他把义大利面吃完，坐在电脑前面，登入律师网站，查阅各项卷宗。
这是他回家功课。律师工作内容很吃重，白天多数时间都在开庭和与客户面谈、搜证等等，至於研究法律问题、模拟开庭、熟悉流程之类事项，只能排在下班以后。
以往他对这部分不是很上心，有苏沛
搞得乔可南头雾水。
他回到位子上，发觉陆洐之仍然没有放松视线打算，他忍不住偷偷检查下自己打扮──奇怪，拉链没开啊。
乔可南搔搔头，深深莫名，不过有道是君子坦荡荡，既然自身无异，就不必太在乎外界眼光。
──某方面来说，他就是个神经粗。
◎◎◎
忽地，道沉冷嗓音响起，那人道：「……你快把笔咬坏。」
乔可南愣，抬头迎上陆洐之紧盯眸，忍不住脸腮热，连忙把笔放下。哎，挺傻。
陆洐之又瞧他会儿，那目光既黑又沉，隐约带著几分探究。乔可南心想这是在催他，不敢再耽搁，连忙把这份答辩状给写好。
有人「盯」就是不样，乔可南提早十五分钟完成，确认遍没错字，列印，递交给陆洐之。
两人除却上下关系，还有份指导因素。陆洐之接过来看，薄唇紧抿，在乔可南快被自己冷汗淹没时，男人拿起笔在上头勾勒番，道：「把这些部分拿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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