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伸手想把面具摘下来，却再
次被季语声抓住手腕阻止，力道比刚才更甚。
“没什
。”
季语声平静地摇摇头，任由何毕亲手戴上
面具留在他脸上。
“有吗？”季语声脸无所谓，看样子是从没意识到。
何毕故意凑近，也学着季语声样子盯着他看
会儿，对方都没什反应，倚在卡座上任何毕看。何毕看会儿，还真看出什，季语声可能真不是故意，谁叫他眼睛长得好看，还很有神，专注看人时候总是忍不住叫人想入非非，造成被“盯梢”假象。
“看够吗？”
何毕盯着他瞧，他也盯着何毕瞧，俩人四目相对，季语声很是坦然，最后还是何毕先受不，抓起卡座上不知是谁遗落面具想给对方带上，却被季语声把抓住手腕。
季语声脸色有些变，看向何毕目光微妙起来。
到中场休息环节，不少人开始闲聊起来，几个没戴面具人起身坐到起，从穿着打扮看不像这里工作人员，何毕盯着看会儿，没看出什名堂，又把目光转开。
“唔，从以往反馈来看，
用鞭子技术还可以，但如果sub不喜欢，不接受这种方式，技术再好也没有用。”
这简直就是挖坑等着何毕来跳。
偏何毕偏不接招，他眉头挑，背倚着皮座，三根手指拎着酒杯晃得满杯冰块叮当响，反问道：“你好像很会观察别人。”
“当然，这是基本职业素养和生存技能。dom看起来掌控全局，但切都要建立在sub允许前提下，与其说是dom控制sub，不说是dom在揣测摸索sub癖好和接受程度，个决定上限，个决定下限。”
何毕浑然不觉，还开个玩笑，其实他有些紧张。
“戴上吧，遮遮，是个审美正常基佬，不能被小帅哥这样盯着看。”
季语声坐着没动，让何毕把面具给他戴上。
周遭瞬间静下来，附近几个卡座人转过头，目光中带着何毕理解不诧异震惊，其中几个sub更是直接，毫不避讳地打量何毕，开始窃窃私语。
何毕怀疑他不是给季语声戴面具而是抽他几个嘴巴子，立刻不自在道：“怎？”
季语声又开始卖乖，用种很无害表情看人。
何毕稍微强势，他就会跟着后退步，找出不同对策去试探对方态度；当何毕犹豫不决软化下来时，他又会毫不犹豫地逼近，刚才选热饮是，戴面具是，解释dom和sub之间关系更是，都是为要达到目罢。
何毕在心里又给季语声打个标签——这个人控制欲很强。
“你怎总喜欢盯着人看？看得人心里很不舒服。”
那目光感觉像是全身衣服都被扒光，在这个人面前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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