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登基后命人置办,”商君凛点头,“那时候在边关待久,总觉得不太适应京城生活,无事时候就会来这边转转。”
“这个地方知道人很少吧?”他们从进来到现在,都没见到什人。
“除开始就留在这仆人,后面基本没人来过,外人话……中间好像有个小少年意外闯入过,灰头土脸,朕让人把他送出去。当时朕刚从战场回来,身上杀伐之气很重,似乎将人吓着,问他话他也不答。”
“陛下没治他惊扰圣驾之罪吗?”沈郁转头看他。
“朕在阿郁心里是这杀人如麻人吗?”商君凛笑笑,似乎还能想起少年黑亮眼眸。
那他呢?
他对商君凛感情也是爱吗?
黑马慢悠悠在草地上行走起来,商君凛没说松开沈郁话,沈郁也没提。
依偎在男人怀里,沈郁似乎想很多,又似乎什都没想。
白马跟在黑马身侧,时不时低头嚼两口草。
,他安慰非但没让商君凛平息怒火,反让他更生气更后怕。
商君凛策马走到沈郁身边,长臂伸,在沈郁低呼声中将人抱到自己身前。
“陛下?”沈郁身体微伏,抓住商君凛垂落下来袖子。
“都过去,朕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阿郁。”商君凛手握住缰绳,手紧紧将沈郁按在怀里。
“本来就是过去事,”沈郁低笑出声,“早知道陛下这在意,就不说。”
看到那双小兽般眼睛,商君凛突然失追究兴致,也没惩罚看守人,只让人将小孩送出去,重新修葺破损地方,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意外闯入过。
“个小孩罢,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进来,就在那
商君凛低头蹭蹭沈郁脸颊:“在想什?”
“陛下也和说说以前事吧。”这刻,沈郁很想多解商君凛些。
“朕以前事?没什好说,朕在皇宫里待不下去,自请去边关,边关虽然艰苦,日子倒是比皇宫好过,后来朕得军功,回京城后也不敢有人再对朕不敬,先帝那些皇子受人挑拨来找朕不快,结果都是给自己带来不快,后来他们也不来招惹朕。”
商君凛本以为自己会不喜欢提起这些往事,如今说出来才发现,曾经以为永远不能释怀事,早在无尽岁月中,成生命里无关紧要东西。
“这片草场是陛下吗?”沈郁从来没听过,京城有这样个地方。
这些事对他来说相当于是上辈子发生,隔着那长时间,况且他早报复回去,现在回想起来不痛不痒。
“和朕有什不能说,那些事发生在阿郁身上,朕很心疼。”商君凛对自己遭遇切没有感觉,唯独不能忍受沈郁受哪怕是点委屈。
沈郁靠在商君凛胸前,感受着男人胸腔里沉稳有力心跳声,种说不上来情绪慢慢盈满胸腔。
原来被人放在心上是这样感觉。
原来被人真心实意爱着是这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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