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大发通脾气,他也觉得委屈啊,他以为越王只有他人,还以为自己终于找到良人,谁知道他只是越王鱼塘里条鱼,什都算不上。
如姨娘好劝歹劝,才将人劝下来。
“那沈郁也是命好,早知道陛下待枕边人这般好,说什也不该将机会推给他,苦命儿,进宫本该是你。”
听到如姨娘话,沈清然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若当初进宫是他,现在沈郁,不,整个镇北侯府,是不是都得仰仗他鼻息生活?
慕汐将镇北侯府发生事当趣事说给沈郁听,说完,愤懑道:“那沈清然也不想想,就算进宫是他,陛下能看上他吗?”
顺着隐龙卫刻意留下线索,他们查到镇北侯府上。
“果然是镇北侯庶子那边出问题。”
“说到底不过是个庶子,若是开始沈郁,殿下哄着也就罢,沈清然算什?殿下怎跟蒙心似这般看重他?”
越王没将沈清然写信内容告诉这些人,是以他们并不知道,沈清然差点成他们同僚。
沈清然这段时间也不好过,闹出这大动静,镇北侯深觉丢脸,别人家好歹是女儿,沈清然个男人上赶着做什?
,沈郁也知道。
“他们会查到隐龙卫身上来吗?”沈郁手执白棋,落下。他当初不让自己人做,就是怕他们善后不干净,事后被查出来。
静谧午后,沈郁午睡够,拉着商君凛下棋。
商君凛随意落下黑子:“若是被查出来,办事人也该从隐龙卫除名。”
棋盘上,你来往,看似平和表象下,步步杀机,棋盘外,两人姿态随意,云淡风轻落下每子。
“现在进宫是,他再怎后悔,也改变不这个事实。”沈郁慢条斯理为墨兰修剪枝叶。
“镇北侯府人都看菜下碟,公子当初受苦,他们也该尝过才是。”
“别急,这才刚开始呢。”沈郁接过慕汐递来帕子
遂,又次禁沈清然足。
“以后没有允许,你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不顾沈清然解释,镇北侯甩袖而去,当初真是瞎眼,觉得这个儿子可堪大用,对嫡子不管不问。
镇北侯越想越后悔,以沈郁受宠程度,若他当初好好待他,镇北侯府何愁没有未来,不像沈清然这个孽子,只会让他丢脸。
查到镇北侯府上,越王人怎可能善罢甘休,开始处处针对镇北侯府,他们势力被拔起些,盘踞京城多年,剩下对付个没落侯府,绰绰有余。
“他们既然要查,也该给个目标才是,若查来查去什都查不出来,迟早要怀疑到们身上。”
简称:得找个背锅。
“既然他们怀疑是镇北侯府,便坐实这怀疑吧。”沈郁轻飘飘做下决定。
如沈郁所想,越王人刚开始只是乱阵脚,等他们反应过来,发现整件事处处透露出不对劲。
越王费心思养谋士,并不是真草包,没点真才实学,越王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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