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当年心想在朝堂站稳跟脚,根本没心思也没能力突破重兵把守对商君凛下手!
看着抖如糠筛人,商君凛嘴角隐隐勾起,他当然知道事情不是太尉做,故意说出来不过是为通过朝中耳目传给某人,他知道当年事不是意外,也会将之彻查到底!
太尉惨白着张脸被带下去,散朝后,唯有方大人留下来。
两人在御书房谈下午,方大人离开后,大理寺开始着手处理太尉事。
沈郁隔着衣服贴上商君凛胸膛,“所以,陛下上次是在骗?这道伤不是小时候留下?”
从如何拿到试题,到如何命人接近学子,引诱学子步入陷阱,每桩,每件,都说得清清楚楚。
阵静默后,商君凛不紧不慢开口:“不知太尉大人有没有什为自己辩解话要说?”
证据确凿之下,辩无可辩,太尉颓然跪下:“臣知罪。”
太尉是前朝留下老臣,因为站队及时,在权利更迭中并未有什损失,反而因商君凛即位早期朝中无人举成为重臣,活跃至今。
商君凛从龙椅上站起来,不带丝毫感情地俯瞰下方:“太尉先别急着认罪,同朕说说,先帝给你什好处,让你在十几年后还肯为他办事?”
:“请陛下定夺。”
举座哗然。
“这……怎可能?”
“这可是动摇国之根本事,方大人会不会弄错?”
方大人怒目而视:“阁下是觉得本官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是朕不是。”商君凛苦笑,他和沈郁说今天上朝发生事,没想到沈郁重点会在这个上。
“竟有人在陛下登基后还对陛下下过手?”沈郁想下,又觉得不奇怪,不论是前世还是这世,越王不直对皇位虎视眈眈。
原本沈郁以为只有个越王觊觎皇位,现在看来,远非如此,除明面上,暗地里觊觎人不知凡几,不过是碍于商君凛强大,不敢表露出来罢。
沈郁依着记忆
“臣不敢!”太尉心头重重跳。
“你有什不敢?是不是很后悔当年下手太轻,没让朕死在战场上,好让越王趁势登基?”
商君凛语落下,引起轩然大波,万万没想到,起未遂舞弊案,还能牵扯出昔年隐秘。
商君凛登基不久后,确实在场大战中受过重伤,只是在人没好之前,消息隐瞒紧,知道人不多,知道里面另有隐情就更少。
“陛下,臣冤枉啊,是臣鬼迷心窍,在这次科举中动手脚,但陛下所说事,臣真没做过啊!”太尉心下骇然,仅凭前件事,就足以让他全族获罪,若加上后件……
“……不是这个意思。”说话人讪讪闭上嘴。
“证据确凿,望陛下严惩!”
看着义正言辞方大人,众大臣恍惚觉得回到张御史被掺那日。
窃窃私语中,商君凛冷冽声音传来:“诸位大臣不妨先看看方大人证据,再说话。”
御前伺候太监捧起卷轴,高声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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