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被打出滔天怒火,往裴长淮膝盖上猛地别。刹那间,剧痛卸去裴长淮所有力量,他“啊”地痛叫出声,浑身都不由地发起抖来。
这声惨烈叫喊让赵昀也清醒,他擒着裴长淮手松。两人短暂地僵持着,赵昀望见他苍白冰冷面容,似乎也感受到种难以忍受痛苦。
正当此时,寻春端着药碗进到房中,见二人如此,吓得浑身僵,很快便反应过来,立即跪在地上,将药碗举得高高,不敢抬头。
“奴、奴才送药过来。”寻春声音发抖,哆嗦会儿,又道,“侯爷有伤在身,此时、此时该喝药
赵昀越是凶狠,裴长淮就越是冷硬,两人就像烈火对长风,旦碰上,便是不死不休。
裴长淮扯住他衣裳,嘶声道:“除这种事,你还会做什!”
“你想要做什?做谢从隽做过事,好更像他?”赵昀在他颈间狠狠咬口,手往他身下探去,托着他臀,屈起右腿,极具侵略性地抵入他腿间,“裴昱,他没做过,才要做。你好好看清楚,到底是谁!”
裴长淮嘴唇微微发着抖,昨夜屈辱仿佛重现,他五脏六腑疼得如刀绞般,面容却更加冰冷。
“本侯看清楚。”裴长淮狠命压住呼吸中颤抖,阴沉沉地看着赵昀,“你不会是他,你不配。”
赵昀心头狠狠震,他盯着裴长淮双眸,似在核实他话究竟是真是假。
裴长淮眼中冷若冰霜,不作丝虚伪。
“你跟好,是因为像谢从隽?”赵昀眼瞳缩着,扣住裴长淮手在难以自抑地发着抖,“你当是谢从隽?”
手骨痛楚令裴长淮轻蹙眉心,但他没有否认,“是。”
“裴昱,你在找死。”
赵昀心中发寒,怒极反笑,“不配?你以为谢从隽又是什东西?死在北羌蛮子手中窝囊废,也配跟赵揽明相比!”
裴长淮眼红,拳砸向赵昀脸。
赵昀没躲,硬生生承下,嘴角下溢出鲜血来。他狠狠神色,还想再继续下去,裴长淮跟发疯般反抗,对他连拧带咬,“别碰!”
赵昀到底不想真伤到裴长淮,暗自敛着力气,便又按他不住,混乱中受下好几招。
裴长淮打得越狠,赵昀越能知晓谢从隽于他而言是何等重要,连言语都不准旁人轻辱句,而他赵昀什也不是,可以任他戏耍、糟践。
赵昀几乎是咬牙切齿,抬手掐住裴长淮颈子,下咬在他唇上。
不同于方才柔情,这记吻,bao戾、肆虐,像是疯狂地撕咬猎物般,二人唇齿间弥漫着血腥气。
裴长淮喉咙受扼,嘴上亦无法呼吸,窒息带来痛苦几乎令他昏厥,可他还在剧烈挣扎着,“放、放手……”
赵昀双目赤红,松开扼制裴长淮手,去解他衣裳。
然而裴长淮虽是个温柔心肠,却不是个任人拿捏软性子。若他心甘情愿,不论别人待他如何都是好;若是不愿,就算拼着玉石俱焚也绝不肯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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