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光影细描着他侧脸轮廓,许是太俊,在这样狼狈时候,也没那不堪,反而有种惊心动魄柔美。
赵昀心跳得很快,真不知正则侯府那等将帅家门怎会娇养出裴昱这般玉秀儿郎……
他低头衔住裴长淮嘴唇吮吻,手下不停攻势,将那玉势重重地插入,手法又急又快。
疾风骤雨般进攻让裴长淮快要失去理智,他唇舌都被赵昀纠缠着,只能无助地发出些呜呜低咽声。
他下身铃口处还含着那粒玛瑙珠,色泽艳极,性器随着赵昀动作鼓跳。
软膏香露涂满手,赵昀直接探两指进去,入到底。因着那忘生散,裴长淮此刻也不知痛,身体微微颤抖着,后穴缠住他手指,不住吞吃、裹吸。
赵昀指尖也麻,捻弄抽送阵儿,待里头软得塌糊涂,赵昀撤回手,从锦盒中取那通体白翠玉势过来,寸寸抵进那处。
玉势庞大而坚硬,裴长淮几乎窒息,低叫着承受这死物侵犯,没有疼痛,有只是绵绵密密快感。
赵昀下深下浅地捣弄着,次次碰到那最经受不住地方。裴长淮咬着手背,忍得眼尾通红,泪湿睫毛。
他双腿跪不住,倒在榻上,气喘吁吁地说着:“……不行……”
裴长淮乌眸里漾着水光,迷离地望着赵昀,他有双狐狸似眼,眼神却不显诡谲,更天真些。
赵昀觉着心有些乱,将裴长淮按伏在床上。裴长淮跪着,头埋在锦绣枕头当中,眼前看不见切时,他才勉强接受这种难堪。
往常他不喜欢给人这摆布,如今因那烂药而乖顺,副任人采撷样子,赵昀心里烧得厉害,说不清烧是邪火还是怒火。
赵昀伸手剥去裴长淮衣裳,他白皙背上纵横着淡粉色疤痕,乃是刚刚愈合好新肉,这些伤也是为着谢知钧才受下。
赵昀低头吻上处疤痕,问道:“正则侯那些好算计呢?被个肃王世子欺负成这样,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渐渐,玉势也被裴长淮吃热,黏腻银液混着香露,顺着柱身流到赵昀手中。
他见裴长淮喘得急,许是濒临巅峰,持玉势捅得更快、更深。
不会儿,裴长淮身体骤然
“不急。”
赵昀似乎还很冷静,哄他翻身仰躺下去,握着他膝盖,让裴长淮张开腿。
赵昀就侧卧在裴长淮身侧,认真注视着他。
堂外阳光白刺刺,透过纱就变得柔和起来,在裴长淮身体上扑层银粉。
他皮肤白皙,肌肉纹理也漂亮,身体如玉塑冰雕般修长俊美。
他舌尖舔舐着那淡粉色新肉,裴长淮觉着痒,腰身反弓得更狠。
赵昀抬首,贴近他耳朵再道:“还是侯爷又犯那心软毛病?”
想他要是防着谢知钧,大抵也不能落到这般境地。
裴长淮神智不清,已不大能回答赵昀话,只赫赫喘着气。
赵昀见他难受万分,先在心里记下这遭恨,回头再找谢知钧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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