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淮羞赧,口中还在轻喘着,想要教训赵昀,却瞧他双含笑风流眼,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刻,外头来禀,已在暖帐中备好浴
赵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捏着那枚玉铃铛,扯住柳叶绿穗子,悬吊起铃铛,若有似无地划过裴长淮肌肤。
那铃铛质地冰寒,裴长淮身体热烫,铃铛在他胸膛上轻轻掠过两三回,那对乳尖就挺立起来。
裴长淮轻微颤抖着,赵昀看他这模样,想要怜惜,可正则侯又不是什软香妙玉,与其怜惜,倒不如征服来得更有快感。
赵昀俯身,衔住他乳首舔弄,舌尖着力吮口。
裴长淮背脊霎时间麻透,低喘出声,“别!”
裴长淮:“……”
赵昀清楚,裴长淮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否则堂堂正则侯威严何在?
他有意宽慰道:“好啦,急什?在宴上听士兵说,贺闰是侯爷亲信,常常与你同吃同住。醉睡在侯爷帐中,也没有什不妥。”
裴长淮驳斥道:“你跟贺闰怎能样?”
赵昀听,笑嘻嘻道:“哦,在小侯爷眼里,跟他哪里不样?”
翌日清晨,近侍也早早来帐外候命。
按照惯例,裴长淮每日卯时必要起身,进过早膳后,练上个时辰剑,再行沐浴。
今日也不知怎回事,直至辰时,他们才听到帅帐中有动静,侯爷还没有让他们入帐服侍,只令他们先下去备好热水,剑也不练,说会子就去沐浴。
自从袭爵以后,他们这个小侯爷对自己要求向严苛,这懒散还是头遭见。
近侍心中有疑,但想想,这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是个人都要喘口气。
赵昀知他受不住这滋味,反而越发用力地吃咬,手下还反复抚弄着裴长淮性器。
裴长淮身上身下痛痒难耐,喘得渐渐急快,不会儿就借着赵昀手射出精来。
赵昀收手时,瞧见指间淌下淋漓白浊,很是满意,笑着亲亲裴长淮锁骨上他咬出齿痕。
他道:“昨天中午冷侯爷,这遭就当是给侯爷赔罪。”
分明是占他便宜,怎还寻着个冠冕堂皇理由?
他语气暧昧不清,听得裴长淮心跳都停停,立时说不出话来。
裴长淮要起身,赵昀倦着眉眼,将他扯回自己怀里,低声道:“长淮,乖乖,再陪待会儿。”
这时说话却比昨夜温柔许多。
他仰头吻住裴长淮唇,细细吮尝片刻,不多时揽着他腰颠倒上下,将裴长淮压住。
也不过乱刻心神,裴长淮身上衣裳就给赵昀解开。
他们没多过问,听令退下。
帐中,裴长淮压在赵昀身上,手死死捂住他嘴巴,他皱眉望会儿门口方向,直至人都走,他才回过头来,盯住下方赵昀。
他惊怒道:“你怎还在这里?!”
赵昀手指在他腕子上敲敲,示意自己说不出话。
裴长淮松开手,赵昀反问道:“侯爷抱着睡宿,反而问为什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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