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只得先撂下怀里长淮,经人服侍着,去香室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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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楼里小厮在侧侍奉,谨慎小心地给赵昀穿上件黑蟒箭袖。
他腰束银带,头发高束于白翎冠中,齐眉勒着条殷红擂金抹额,些许碎发散下,更添三分俊俏。
赵昀相貌本就生得丰神俊朗,又极年轻,眉眼间尽是风流,如今穿上这箭袖武袍,格外显得意气风发,乍看,定要以为这是哪个世家出身凤雏麟子。
直到天蒙蒙亮,长淮疲累得睁不开眼,沉沉睡去,赵昀再离开他身时,那白浊明液淋漓地淌出片,*靡不堪。
夜畅快事,赵昀醒来后,回想起昨夜长淮在他身下情状,不禁兴致盎然。
他初到京城,皇帝御赐前朝校尉旧府给他做宅邸,府上修葺新,金碧显赫,园林美则美矣,后宅中却没个人陪着。
赵昀本不是耽于美色之人,因常年在刀口上舔血,亦不想身有负累,所以从未置过妻室,然经昨日夜,长淮实在合意,不免生出带他回府念头。
左不过个小倌,纵然是上品货色,他赵昀还能供养得起。
长淮银牙紧咬,不肯出声。赵昀也不急,手掐住长淮颈子,发狠地撞进他身体深处,大抽大弄间,肉体啪啪作响。
疾风骤雨样顶撞令长淮就似浪头上小舟,随着激流抛上涌下,持续快感上至灭顶,下钻脚心,四肢百骸都麻个痛快。
长淮经受不住,眼睫沾泪,发出哼叫模糊不清。
复插数百回,赵昀握住他性器,上下套弄两下,长淮喉咙里滚出声明晰呻吟,琅琅如玉般,转眼精液疾射而出,喷溅在他小腹上。
长淮浑身痉挛起来,赵昀也不嫌他身上黏腻,伸手将他捞在怀里抱着,直将他插得颤抖不休,在高潮余韵中久久徘徊。
可他那双眼瞳却是漆黑深沉,细细看进去,里头尽冒着寒气,仿佛谁敢
赵昀捻着长淮发丝,玩儿阵,见他还不醒,俯身往他脸颊上亲亲,正要将他叫醒,道:“大将军要抬举你……”
门外则传来随从卫风临声音:“爷,您醒吗?”
赵昀蹙眉,他知卫风临是个寡言少语人,如非要事,绝不开口,便掀开帷帐,问道:“何事?”
卫风临道:“太师请您过府叙。”
赵昀手指在膝上敲敲,沉吟片刻,回道:“好。”
赵昀舔吮着他颈子里汗水,道:“叫得真好听,长淮。”
赵昀说话,气息不如起初那样平稳,唤他名字时,多几分柔情。
长淮唇哆嗦下,脸越发红,索性闭上双目,回抱住赵昀。
喘息间,赵昀又继续狠入深插起来,直至将阳精统统泄在他体内,才放开长淮,抽出身来。
赵昀食髓知味,后半夜又将长淮弄醒两回,他懒得玩花样,只管自己身下舒爽,不大顾忌长淮感受,中间多次听他喊疼,赵昀做不大善人,始终没停,嘴上哄两句长淮,这厮便乖顺下来,忍受他切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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