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没错。”容玄抬眸，被叶天阳这
说，他反而能放下
，叶天阳承受能力比他想得要强得多，原以为说完会让对方心生隔阂，以至于两人关系破裂，没想到叶天阳听完竟会反过来安慰他。
“你呢，你没有不快？
“天阳，你这千年来，究竟是怎过。”
容玄无法想象，如果前日去晚步，密地阵法崩塌，叶天阳在悟道中化道，救不回来，他会变成什养。
“噩梦而已，”叶天阳说，“梦不到你才难熬。”
锁魂塔炼魂痛苦，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师父只想着他，他只想着师父，事已至此，以后好就够。
“其实
……”
，在。”
“你到死还念着，听到，可没有出现。那原本是你宅邸，你骨灰落在那片湖中，亲眼所见。”
明明有机会救下，如果能救下，或许能效仿自己，利用上世故友功绩，记忆累加，来助徒弟两世成仙。
容玄怔怔出神，很沉重，像极亭子里看湖时样子，只是眼里悔恨更甚。叶天阳太熟悉他这个样子，只是没想到背后真相会是这样。
“原本还想问，师父是喜欢前世多些，还是现在多些。虽然是同个人，但还是忍不住比较。现在知道……”叶天阳屈膝跪在床上，搂住容玄脖子，轻轻抱着他头，吸吸鼻子。
容玄刚开口，叶天阳知道他要说什。
叶天阳直接道：“上世记忆太苦，听听就好，只解个大概就浑身发毛，如果真要完全融合感同身受，或许会因为愧疚滋生更大心障。每个人道都不同，适合师父，不定适合。”
容玄陷入沉思。这也是他直不想把前世经历告诉叶天阳原因之，结局太沉重，而且自己还死在叶天阳前头。
“还好最后战不之。天好狠。”叶天阳只觉心有余悸，以师父这样状态，如果天早有算计，只怕凶多吉少。
容玄皱眉，说起来，不就跟天对付谷族真仙手段如出辙，戳人痛处，不费吹灰之力瓦解心防，逼死对手，如果那时候真要拿徒弟死来戳他，容玄心里发寒。
“还是比较重要。真好。所以，师父不要自责，都是错，是那个没勇气活下去。你能回来太好，你回来就知足，真。”
容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落。
叶天阳僵住，他按着容玄肩，死死看着他脸和眼睛，怎也移不开视线，心如擂鼓，边忍不住想：以前不相信谢宇策说曾见过师父哭样子，就对师父见倾心，现在信。
“您是容帝啊，是唯帝尊，是至高无上行道人，谁当得起您这……师父别哭，爱你两辈子，舍不得你难过。”
叶天阳曲着食指擦拭他脸上泪痕，在他眼角落下吻，而后捧着容玄脸，心脏微微抽搐。师父，曾想过，如果你爱上，你会心疼，可等你真知道心疼，却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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