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放心。”叶天阳起身,送师父出门,问句:“师父是去灵学殿堂?”
“不去。”容玄冷冷道。他两日前去趟殿堂,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大帮人给围住,有道修也有
容玄甩手,冷冷地看着他:“那人说每句话你都不能听!什高人什智者,全都不合实际,你得看清现实!这才是现实。以后这事不便再提,就连炼心界这三个字也彻底忘好。”
其他人不说也罢,叶天阳是他徒弟,这徒弟好死不死毁在自己手上,容玄无法坐视不管。
“是,师父。”叶天阳顺从道。
“无论你今后是怎想,为师问你最后句,你还听不听为师话?”容玄说到这里,直直地看着他。
叶天阳认命,有些泄气道:“是怎样想不重要啊师父,您不需要顾虑想法,您只需要走您想走路,做您想做事,都会听您,不会做任何妨碍您事。”
,没他那自命清高,却样顽固。容玄还记得叶天阳曾说过话,却不记得自己说过什,想必那也是掷地有声,蠢得要死。
“够!别说。”容玄像是被夯闷锤,头晕目眩。他撑着桌面,衣袖不小心拂过,桌上玉盘茶壶全被掀翻在地。
“师父你怎?”叶天阳大惊,赶忙上去搀扶。
容玄只是头疼得厉害,身体无碍,他站得笔直,手按住太阳穴,另手拦住叶天阳。
“你有没有拜那个人为师?”
“还用得着你说。”容玄冷哼,嘴角却微微扬起。叶天阳眸光柔和:“对师父,还有件事要向您坦白,定要说那样做目,确实有个。”
“嗯?”容玄抬眸。
“想证明有用,不用站在师父羽翼下,也能为师父分忧。”
去五行峰把徒弟接回来,容玄整日整夜炼药就没闲下来过,这话他听着心里舒坦不少,虽然容玄根本不在乎旁人心思,但对方能有这个觉悟倒也难得。
“行,你歇着吧,为师还有事。你打坐时顺便留意外面,如果有人来找,律不见。”容玄道。
容玄眉头越发拧紧,神情很是痛苦。叶天阳没来由阵难受,立即脱口而出:“知道那不是真,师父只有你个,只对师父……”
话音刚落,像是触动某种禁忌,叶天阳后退半步。容玄捏着桌上朱果若有所思,并没有注意到身侧叶天阳刹那失态。
叶天阳眸光点点泛起涟漪变得幽暗而深邃,他张张嘴,嘴唇颤动下,半晌发出声冗长叹息。那种成竹在胸强大气势、无时无刻不吸引人无形气场,包括处变不惊淡静与从容……顷刻间消失无踪。
像是卸下重重防备,整个人轻松百倍不止。然后叶天阳走过去,轻轻握住他胳膊,垂下头。
“师父知道错,不该把那个人当师父,因为他跟师父您太像,控制不住不去想他说过话,但又不想让师父看出来。原本什都没有,只有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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