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皱眉,二话不说大步走进院子,推门而入,环视周院落还是跟以前样,石椅石桌简朴得很,其上满是裂纹,桌上多个棋盘,其余都是老样子。三只鸡看到原主人很高兴,叫着来迎接。
容玄冷哼道:“你都是灵王,掌门还没给你弄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确很像那回事,事实上容玄也觉得谢宇策自来熟过头。
“你答应他,让为师去助他臂之力,以保生性命无忧。”容玄依旧皱眉。
叶天阳愣:“徒儿什时候说过这种话,这人太自大,师父还需要别人来保护。”
但见容玄眉头松动,叶天阳笑着抬起没受伤手臂,搭在师父肩头:“徒儿觉得没人比得过师父,师父只要做自己觉得对事就够,帮他也好不帮也罢,不必考虑徒儿,徒儿会直站在师父这边。”
“哦?如果为师有大事需要你,不用逼,你都会心甘情愿来帮为师?”
下里头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在。
再没闲杂人等,天地清明,容玄白袍纤尘不染,他甩开手,语气冷百倍:“在这里头住着弟子回来之前,长话短说。”
“是,师父。”叶天阳背脊发凉。
“你认识谢宇策?”
叶天阳顿:“没有。”
“当然!无论何事,只要是师父需要,徒儿义不容辞!”叶天阳眸子灿若星辰,就怕不需要。
容玄沉默,握着长鞭手紧,用另只手摸摸他头:“乖,听说你丹药知识学得不错,快点来上清仙宗,炼药灵学卷轴已经堆为师屋子,就等你来。”
叶天阳欣喜不已,也没听清是什东西,连忙点头。
“大战结束,这儿弟子也该回来,边走边说。”容玄叶天阳手臂扯下来,抬头看眼不远处天空,见人群已经散去,便要往外走,却被手拉住。
叶天阳指着木屋道:“就住这儿,师父不用急着走。”
容玄怒火中烧,从空间指环中拿出条带血长鞭,猛地挥,狠狠抽在叶天阳肩膀上,血肉翻起,叶天阳踉跄步,重心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他扭头看向容玄,缕鲜血顺着白皙下巴流下:“师父……”
“老实回答,再敢有半字谎言,打断你腿!”容玄长鞭着地正中叶天阳脚边,地面啪地裂开条狭长缝隙,下陷三寸深,若不是怒火早就发泄通,听到这话,容玄保不准打得他只剩半口气,“真是好大胆子,什时候事也轮得到你来管,过来!”
叶天阳缓缓走上前去,扯扯他衣袖:“对不起,师父不要生气,徒儿什都说。”
“你见过他,说什?”
叶天阳果然点头说见过,却道:“徒儿不觉得见过面就叫认识,谢宇策有点自来熟,是他找上门来,以为他对吴大仁抽魂是为师父报仇,但那时凤来城内乱他就在阁楼上看,却没有出手相帮,总觉得这人前后不搭腔,会说认识会说认识师父,目性很强,还是少打交道得好,这才没有告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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