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方宜立即道:“瞎说。”察觉他那物从自己穴内滑落,心中恋恋不舍,向他怀中靠去。忽而闻到阵幽幽暗香,忙嗅几嗅:“七哥,你身上好香。”
沈七身上常年浮动着股似有若无兰花香气,只有与他肌肤相亲之人才能辨认。闻言嗯声,将他往怀里揽揽:“给你闻着睡。”
苏方宜乖乖睡会儿,忽道:“以后见姓赵,可就抬不起头。”
沈七亲他下:“那咱们就不回去。”
苏方宜马上高兴起来,应道:“好!”
眼睛微微睁开线,看着他仙人般沈七哥哥,俯身在他赤裸身上,专意而眷恋地吮吸自己湿润茎身。
他立刻就掌控不住,阵面红耳赤,呻吟着泄出去。
沈七拭去嘴边白液,俯身上来,见他眼角有泪光,抚慰道:“不舒服?”
苏方宜拿手遮着脸,带着哭音说:“七哥像雪样,把七哥玷污。”
沈七笑,吻吻他眉心:“什话?是七哥把你玷污。”
于是往他身上拱拱,在微风细雨声中,在满怀兰花清香里,光着屁股睡着。
次日醒时已是正午,炭火已经熄灭,衣衫也已干透。他口干舌燥地爬起来,想找碗水喝。往桌上瞧,果然有壶温茶,滋味正好解渴。他边执壶牛饮,边游目四顾,不见沈七,只见桌上皱巴巴宣纸上,自己名字旁,多头惟妙惟肖小驴。驴上骑着个白胡子老头,底下波浪滔滔,似乎人驴,正在御风渡水。
他没听说过八仙过海典故,也不识得画中老人是神仙张果老,是沈七画来揶揄他。冥思苦想会儿,总算得出解答:这老头儿就是现在青春貌美七哥,他是在告诉自己,就算他活到鸡皮鹤发,胡子大把,也还是要骑着自己这头小毛驴,浪迹天涯海角。
于是苏小将军浑然忘记被指认为驴耻辱,乐滋滋地打个茶嗝儿,心想:——这样也不坏呀。
苏方宜还要开口,腿已经被分开。等他最后终于知道七哥是把他怎个玷污法,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
待他沈七哥哥仙刃在他身体里射出最后股热流,他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这就做成啦?”
沈七还没撤走,声音有些疲惫:“还想来次?”
苏方宜给他干得很舒服,点也没有受伤。觉得再来次也不坏,但知道是个羞耻事情,不好说出口。只咕哝道:“还以为七哥要先命人鸣笙奏乐,吟唱上古仙音,还要焚香沐浴,祭告神灵呢。”
沈七从背后抱住他,与他相贴胸前传来笑声震动:“方宜若喜欢,下次便这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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