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深深看他好会儿,才将他面颊扳向自己,吻他鼻梁和嘴唇。
寝帐中还残留着之前情欲气味。御剑将屈方宁横抱进来,掷回床上,单手扯开他松垮袍子,从后颈路吻到他腰身凹陷处,试探他松软穴口。屈方宁脸孔压在床面上,反手除去碍事衣物,微微弓起背,让他从身后挺入。
御剑已经射过次,动作不如先前激烈,抽顶几下,便从胸至腹地爱抚他身体。屈方宁给他摸会儿,乳尖硬得挺立起来,侧过身,将两条赤裸腿合拢在起,
屈方宁也回握下他手,轻轻道:“你护着,也开心得很呢。”
御剑道:“大哥护着你,那是应该。”
两人在月下静立相拥,对之前种种避而不谈。山风过处,隐隐传来鹰飞马鸣声。
屈方宁目视铁鹰振翅方向,道:“想从前们离火部与驯猎营挨得最近,大哥出征在外时,常在木架前等它传信。不知被啄多少口,才和它们混熟。现在见,怕又不认得。”
御剑听他提起过往,心中温柔触动,笑道:“屈队长威风八面,谁敢不认得你?”
,额角汗痕未干,粘住绺乌发。听见背后脚步,才信手抿开。
腰身紧,已被来人从背后抱住。低沉声音在耳畔响起:“个人跑这儿来吹风?”
屈方宁就势靠在他怀里,懒洋洋道:“起来找水喝。太久不来,摸黑却找不到。”
御剑上身赤裸,横臂在他腰间,闻言笑道:“跟说声就是。”将他整个人收拢在怀中,宠爱地摩挲他头顶。
屈方宁半迎合地仰起头,口中道:“今天倒没看见巫侍卫长。他自从娶妹子,隔三岔五不在眼前,倒有些怀念他啰唣时候。”
说着,便随他目光望去,口中道:“宁宁从前便是爱和这些飞禽走兽玩耍,白马大象,红鹰细犬。就是去别人帐中作客,逮着头狐狸、头獒犬,都能逗弄好久。”
屈方宁笑道:“什时候事?可不记得。”
御剑也是笑,旋即叹口气:“现在想取悦你,可比那时候难多。”
屈方宁瞳孔微微暗,道:“也没甚难。”挣开少许,道:“头发散,大哥帮挽挽罢。”
御剑果然替他拢起脑后乌发,以枚金环束起。屈方宁伸手顺顺发尾,向他笑道:“现在有点儿像。”
御剑道:“他听说要出门远征,撒腿便往自己家飞奔去。你要听他啰唣,现在便召他过来。”
屈方宁笑出声来,道:“别人新婚夫妇初离别,少不得有些体己话要说,才不做这恶人。”
御剑在他脖颈上吻吻,笑道:“们也不是新婚夫妇,你怎又肯上来陪?”
屈方宁摸摸他胡茬,没有接话。
御剑拿起他手,抚摸他虎口伤处,道:“九华派干贼人已逃窜到宁夏境内,穷途末路,走不远。其实你那天全不必如此犯险,只要你神色中稍露担心,便是身中千刀万刃,也不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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