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个耳光,甩在那商贩脸上。那商贩立即跪下去,双手捂脸,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屈方宁森然道:“屈林要杀,是不是?”
那商贩叩首道:“大人何出此言!乌鸦心智不全,只忠于前任族母人,旁人不敢拘束。什方将军亲手杀死前任族母,乌鸦对他恨之入骨,多年来直思谋报复。头领今日特意派人传信,告知大人勿与什方同席。中途不知出甚差错,竟未送至大人手中。望大人明察!”
屈方宁脸色阴沉如故,冷冷道:“送个信还能出错,谁知真心还是假意!待日后查证,是真便罢,若有字虚言,哼!”回身在御剑额上探,焦躁道:“怎地还是这烫?”
那商贩擦把冷汗,窥视他脸色,嗫嚅道:“大人,们……管事说,乌鸦之毒,天底下只有前任族母人可解。方才小人喂鬼王殿下服下药丸,是族中最为珍贵灵药,只是……只是……是否能完全拔除毒性,小人……不敢妄言。”
屈方宁倏然站起,从齿缝中字字道:“这说来,乌曼儿毒术,是比不上解羽鸦姬?说什只有她人能解,难道叫个死人来配药不成?!”盛怒之下,脚当胸踹去。那商贩滚在旁,叩首不敢言。只听屈方宁冷道:“解羽鸦姬总有几张单方传世,再不济也有二弟子传人。叫你们全族上上下下,不分昼夜给找出来!”手挥,命亭名带他出去。
什方身死之事传回千叶,安代王大为震怒,向海乌族聚集之地派以重兵,围剿追杀。绰尔济、吉达尔也陆续来到,连日诊治。屈方宁下道封口令,不许人泄露御剑中毒之事。此时距中毒之时已逾七八日,御剑仍在昏迷之中,身上热度直未褪,脉象也是弛缓沉滞。绰尔济精于医道,心知毒性已深入膏肓,若非御剑体质异于常人,性命早已不在。与吉达尔无奈商议夜,红着眼圈来见屈方宁。只见他披着件单衣,正向门口跪着人怒叱道:“……半年?放你娘屁!他如今这般模样,只怕三五天也撑不过,何况半年!”那人唯唯诺诺,不敢抬头。屈方宁,bao怒之下,抽鞭要打,又悻悻地往他脸上摔,骂道:“御剑天荒天不醒,你们个也跑不。大家起死算!”
绰尔济见他目光散乱,大有狂态,时却不敢上前进谏。此时诃鲁尔拄拐杖,瘸拐前来探视,见御剑魁梧身躯僵卧病榻,英俊面容上层黑气,望而知命在旦夕,也不禁洒下几滴老泪。屈方宁坐在床沿,探过他耳后、颈边、胸口等处,喃喃道:“半年……那怎等得及?这世上真就再无灵丹妙药,能救你性命?”
诃鲁尔听“灵丹妙药”四字,心头灵光现,忙道:“舍利金宫有秘传灵药,名唤转世金丹。听说神妙无比,有起死回生之效。历届金宫大昆弥接掌宝位时,金丹玉匣地位,还要在半柳经书、八宝袈裟之上,可称镇族之宝。”见他视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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