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合上眼皮。许久许久,腿上灼热褪去,头顶响起沉稳呼吸声。只有抱着他手还是紧紧,没有半点松开迹象。
相拥夜,屈方宁身体已经暖热如昔。半夜时分以背相对,立即被强行扳回去。东方未明时御剑醒次,见他乖乖睡在自己臂弯里,浅浅吐息就在自己颈边,心情甚为愉悦。眯眼看时,屈方宁衣衫松褪,边衣角直卷到胸口,嘴边落着绺乌黑头发。御剑随手将他脸上头发拨到脑后,露出张毫无防备脸来。他下体又有些硬,本想挽起他腿插上次,向他熟睡脸孔凝视片刻,竟然打消这份绮念。不知怎地,仍将他条腿揽上来,摸摸他冰冷屁股,抱在手里睡。
不知过多久,——大约就是个打盹时间,只觉屈方宁在怀中挣挣,鼻中轻轻嗯声,有些睡不醒地睁开眼来。待认清自己所在之地,先是呆呆,旋即手忙脚乱地放下
不想看见你脸。你就给作!刚从水里出来,瘸着双手,身体也没好,还有闲心跟人斗狠!你是心求死是不是?要不是你他妈全须全羽地出来,能动能笑能喘气,真恨不得……手掐死你!”
屈方宁听他语气不善,却不像真心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轻轻瑟缩下,心中却生出股奇怪念头:“你折磨下得狠手,自己折磨自己,反倒不行?”
御剑手臂环抱过来,将他揽得更紧些:“好不学,尽交些狐朋狗友,学得身毛病。”嘴唇压下来,几乎擦着他鬓角:“就那不想活?安分几天能要你命?天到晚鼻青脸肿,老子担心你知不知道?”
屈方宁心中最后丝疑虑也就此打消,却无分毫喜悦之情,只觉眼角阵阵酸涩,掩饰般将脸埋在他怀里。
御剑察觉赤裸胸口传来阵潮热之意,心情也似乎好些,半带嘲讽半是取笑地问:“你那孔雀毛信,怎不写?”
屈方宁手足僵,不敢稍动。听见御剑意味难明地笑声,将他往自己按,胯下硬物顶得他大腿发烫:“上次进门也是直接脱衣服,在你心里是什?你又把自己当什?”高挺鼻梁触碰到他刚刚开始复苏耳边,声音也低哑下来:“四个月没碰你,当然会有反应。怎,抱着你硬不起来,你就开心?脸心不甘情不愿,真当老子喜欢强*你?”说着,示威般在他下体顶。屈方宁连忙把腿并拢,有些畏惧地抬起头来。御剑将他腿牢牢禁锢住,道声“别动”,继而附耳轻轻道:“今天放过你。等你好,多是干你日子。”
屈方宁微微动下,却没有逃开。
御剑将他搭在自己腰身上手环紧,在他左颈下刺青上摩挲几下:“过几天回家,先想办法治好你手。再请高手匠人来,把这个给你去掉。好不好?”
屈方宁沉默良久,轻轻点点头。
御剑在他深埋脸颊边碰碰:“小哑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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