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大呼大叫,捏造许多莫须有病症,明目张胆地诅咒王子生疮流脓。必王子气得七窍冒烟,却也无可奈何。谁知无论如何夸张病情,始终无人肯垂怜看上眼。
番虚张声势,见扎伊守军无动于衷,只得罢。地底阴寒,众人身上火刀火折渐渐濡湿,说甚也打不着。只是在地下呆得久,多少有些暗中视物本领,倒也不至磕绊。屈方宁与亭名搓条长索,装嵌铁钩,以备不时之需。这日食物清水还未送来,忽听头顶隐隐传来礼乐之声。屈方宁心中动,忙将耳朵紧紧贴住石壁,只听见军靴踏过地面闷响,不知何人经过。料想交涉在即,马上就有卫兵前来押送人质。不意等许久,竟然无人到来。
屈方宁心道:“这扯皮也扯得太久些。”正自奇怪,忽听东北角声巨响,似是火炮轰击之声。脚下大地阵颤抖,战马受惊咴鸣。必王子惊道:“怎开火?”话音未落,几声惊天动地爆破声或远或近,从王宫四角传来。炮声此起彼伏,似是两方对轰。地面上声音也清晰起来,崩裂坍塌声、水流溅泻声、马鸣械斗声不绝于耳。整个地洞动荡不已,石壁中间大块缓缓坼裂,碎石纷落。屈方宁见势不妙,只叫得声:“快走!”众人无不大骇,连人带马,齐向石门外逃去。才到鳄鱼潭边,轰然声,地洞塌陷,尘灰溅起丈多远,石门也裂成数片。
众人惊魂未定,只见黑水上震起无数细小波纹,鳄鱼躁动不安。门外炮声已经停止,房屋倒塌声绵延不绝。头顶水流汩汩之声由小而大,最后简直如同飞瀑般,听来甚觉不祥。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有无数疑问。屈方宁也是惊魂未定,在水流声中呆立片刻,突然想到苏音曾与自己说过:子午地宫位处白石林中心,建造之时匠心独运,整座宫殿都深陷地底,远远低于河流平面。盖因气候干燥,采水困难,王宫四周留有无数深壕、管道,以便汇聚雨水之用。辗转数百年过去,这座雄伟地下宫殿已经朽坏得不成模样。大叔般之前第四任国君大笔挥,就在原来宫殿上大兴土木,修建现在地上王宫。听头顶水流声惊心动魄,个可怕念头忽然掠过脑海:“莫非大叔般亲手炸新王宫,想把大家伙儿都泡进地下,做窝水鬼三牲,替他列祖列宗陪葬?”
念方起,不禁激灵灵打个冷颤,立刻摇头否定:“不,不会。这王宫气派华美,建百多年才建好,他如何舍得炸掉淹水?……要是兵败被俘,大好宫殿就是别人。要是他,也宁愿自己亲手毁掉。……不不不,他已经拿住草包王子,好好利用,大有文章可作。何必非要弄个鱼死网破?”愈想愈是心惊,回忆起这几天卫兵爱理不理模样,颗心更是直直落下去:“道他对人质怎地如此冷淡,原来……从开始,他们就没打算放们出去。他们是要引诱盟军首领前来,借机网打尽。好*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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