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军营地,向子午地宫进发。必王子闻讯大喜,按捺不住心中紧张兴奋,立即点起队身经百战、武力高强护卫,并御统军精兵三百人,人衔草马衔枚,悄悄跟随而去。眼见巴达玛来到王军严防死守阵线前,只对几名首领略点头,王军便让开条道路,更是激动万分。狂喜之下连头脑也灵光起来,竟生出条妙计:命御统军反着衣装,谎称白石军收编部队,要随亲王进宫。扎伊王军连日恶战,早就疲惫之极,首领随意扫他几眼,便挥手放行。必王子见妙计得售,更是喜不自禁。眼见巴达玛面色阴沉地进重重宫阁,忙命人跟上,尾随窃听。只见他在座白石雕砌、玲珑精致寝宫中停下来,命人守在门外,自己拄拐而入,缓缓坐在张熏香镂花软榻上,神色痛楚。只听环佩叮当,个柔媚之极女子声音在另侧响起:“……你……你来!”
巴达玛端坐不动,握着拐杖手却缓缓攥紧:“你叫,怎能不来?”
禾媚楚楚垂下雪白脖颈,轻柔道:“知道你心里怪,生气。可只是个弱女子,大王要……对你不利,纵有万千不愿,也只得听从。你腿……还痛?”
必王子从未见过这位恶名昭彰祸国妖姬,听她开口,只觉身子都酥半边:“这妖后说话拿腔拿调,当真甜腻得紧!”
只听巴达玛冷冷道:“劳你挂怀,早就不痛。来这里,是听人传出风声,说他将你贬为庶人,将要投入蛇神地窟,祭典先祖。看来是错,他不顾天下人反对将你抢来,怎舍得动你根指头?”说到后几句,已是压抑不住嫉恨之意。
禾媚楚楚咬住下唇,垂泪道:“大王对很好,要甚都给,连王后位子也要送来给。可是要说啊,还是跟你在起时最快活。你送那支酒罂花簪子,天天都戴着,天也没有中断过。”轻轻侧过云髻来,果然簪着枚罂蕊艳丽红玉簪。
巴达玛见这簪子,似也想到当日与她新婚燕尔时光,哼声,声音却缓和下来:“那最后问你次,你跟不跟走?”
禾媚楚楚粉唇动,还未开口,另侧脚步纷沓,刀枪撞响,大叔般声音已威严响起:“她当然不能跟你走!”
必王子心中跳,只转念:“捉*来!”还未来得及见证这场宫闱艳史,只觉脚下阵松动,地底隆隆,踏足之地竟成块踏板,将他身边十余人连人带马翻下去。屈方宁见机最快,立即向上抛出卷绳索,钩住地板边沿。只听声娇笑,燕飞羽出现在眼前,摘下头盔,露出头如云秀发,向屈方宁做个鬼脸,刀隔断绳索,目送众人消失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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