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玛见这束头发,眼角颤抖,几步抢上,紧紧握在手里。燕飞羽在空中个漂
笑而坐,道:“说不得,只好拿个花头搪塞搪塞。如输,便将此战功勋,全部献给将军。”
柳狐手上顿,旋即深深笑道:“那怎敢当?”对坐弈棋,二人先各胜场,第三局却是屈方宁输半目。柳狐赢得不易,拊掌笑道:“侥幸,侥幸!”屈方宁遗憾道:“将军爱马心切,属下连使几个绊子,竟没占到分便宜。”柳狐朗声笑道:“那是说笑。还能要你东西?马你也骑去!”屈方宁笑起身,拱手道:“愿赌服输。何况属下双手无力,早已是个废人。空口许诺,未必拿得出甚真货。将军以名马下注,已经吃好大亏。”往后数日,大军与扎伊王军正面相遇,战火发不可收,打得异常激烈。必王子本欲挥兵直上,展雄风,却被郭兀良、什方左右,将其架空在后方。不但未有痛斩敌首之壮举,连敌人衣角也摸不着。屈方宁牢牢护卫在他左右,更是闲来无事,淡出鸟。连多日,毫无建树。再过几日,新肃清军也加入战团,与王军泾渭分明,却隐隐有联手相抗外敌之意。巴达玛亦率叛军赶到,远远地坐山观虎斗,箭头却齐齐指向王军,同胞手足之情,早已荡然无存。燕飞羽仍做男儿打扮,袭红色披风飞腾如火焰,见场中激战正酣,扭身,径向巴达玛大麾下奔袭而去。柳狐啧啧笑道:“古语云:攘外必先安内。燕统领深谙治兵之道,实乃女中丈夫也!”
巴达玛见燕飞羽,瞋目裂眦,大叫声:“贱婢,来得好!”单腿夹马腹,上前迎战。燕飞羽身形轻灵,叛军万箭齐发,如何射得她中?
柳狐向御剑道:“鬼王殿下,亲王手中尚有几万兵马,咱们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笼络下?”
御剑张黑弓已擎在手中,见燕飞羽步履轻盈,又见王军边战边退,徐徐散开,早知情势有变,沉声道:“燕统领心比天高,们做人情,她未必看得上眼。柳狐将军不怕真心错付,不妨试。”
柳狐意味深长笑,道:“在下又不是昭君、夷光,不曾被心爱之人送入敌手,谈何错付?”声令下,盟军箭如飞蝗,向燕飞羽射去。
必王子早就等得不耐,此时早已拉满金弓,向燕飞羽劲射。他箭术精湛,根灿烂金箭破空而去,转眼已到红影身前,眼见要透胸而过。他巴不得要出这个风头,大吼声:“落马!”
只听燕飞羽声冷笑,在马鞍上伶俐地蹬,斗然鹰羽张,离鞍飞起。但见万千羽箭,都从她足下飞过,彼此撞击之声,响彻四野。
唯有支不起眼短羽小箭,长眼睛般随她身形飞起,在她头盔上当地声,恰好击中太阳穴要害。可惜力道太过微弱,只撞得她头微微偏,便无力地坠落地下。
燕飞羽飞冲天,高声喊道:“巴达玛,这个给你!”手中物高高抛下,既黑且亮,似是女人头发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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