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帐门几乎没有关上,巫木旗在外说话声清晰明,卫兵靴声纷至沓来,被人察觉简直易如反掌。屈方宁起初还应和着,见他毫无控制之意,眼见就要在青天白日下上自己,既惶急又愤怒,剧烈挣扎起来。
御剑退开少许,脸上看不出甚情欲之意,眼神却起煞般凶狠凌厉:“不给操?”
屈方宁胸口起伏,眼睑通红,咬牙不作声。
御剑全身覆压着他,令他整个人笼罩在自己阴影下,对视刻,忽然笑,抵住他额头:“宁宁,大哥想要你。”
屈方宁仰面向他,背心紧紧贴住椅背狼皮,抗拒道:“现在不……”
屈方宁眼前骤然黑,时万念俱灰:“他……终究是知道!”这下犹如泰山倾覆乌云盖顶,再装不出若无其事模样,脖颈手足恍如同时解体,分毫也动弹不得。情知还不开口化解,便是无可挽回死局,却个字都发不出来。
御剑将他瞬间神色尽收眼底,拥着他姿势没有丝毫变化,隔片刻,才笑起来:“说着玩。宁宁在大哥面前,就是个没心机小孩子,哪藏得住甚秘密,对不对?”
屈方宁本已抱着必死之心,听他这句话说得宠爱甜蜜,不禁又生出万之念,强颜笑道:“……对。”
御剑意味难明地点点头,将他脸扳过去。屈方宁背冷汗还没褪去,还道他有意亲吻自己,心中稍安,眼睛也阖起来。不想等片刻,御剑只是玩味般摩挲他脸颊,话语近在咫尺,却并不吻过来:“宁宁,你今天为什不吃石榴?是不是不喜欢?”
他说话口吻与平时并无二致,宛似情人耳语,听来却令人心惊肉跳。屈方宁胸口又空空地响起来,喉头动几下,才低声道:“今天……胃口不太好,明天……就爱吃。”
御剑如同未闻,径自俯下身来,声音温和却不容抗拒:“把腿张开。”
这狼头椅下椽弓曲,承受两人重量,深深向后倒去,仿佛张窄窄眠床相似。屈方宁自知拒绝也是徒劳,只得退而求之:“不在这里。”
御剑温柔地亲亲他睫毛:“就这里。”
屈方宁苦苦维系心防突然崩
御剑看他道:“今天胃口倒是好得很。去,拿几颗过来。”
屈方宁不敢违拗,忙掬十来枚晶莹剔透大籽,双手捧到他面前。
御剑往椅背上靠,目光落到他抿成条线嘴唇上,其意不言自明。
屈方宁犹豫下,才将颗石榴含在唇间,鼓足勇气,向他送过去。要说平日比这亲热百倍事也干过,情浓时哺酒喂茶也有过,今天却倍觉屈辱,眼底都酸楚起来。
嘴唇相触之际,御剑轻轻抚摸着他后脑,慢条斯理地在他唇上厮磨几下,忽地失去耐心,反手把他往椅中按,狂烈地吻他面颊、耳朵,继而将他嘴唇吻得控制不住地张开,长驱直入,将他舌尖吮吸得十分疼痛。手也毫不留情地撕开他衣襟,粗,bao地揉着他柔嫩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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