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问:“给小将军贺礼?”
御剑笑:
屈方宁把剩下泥都在他大腿上抹,虚弱道:“咱们就跟两头畜生似!”
御剑笑道:“从前说是个畜生,现在自己也成畜生?”
屈方宁没力气跟他做口舌之争,往他身上倒,不动。御剑替他系上珠子,轻车熟路打个结。
屈方宁想到这缎带刚从甚地方拆下来,嫌弃到十分:“股腥气!”
御剑又抹他嘴泥:“自己还嫌腥?”
着他腰身急速起落。屈方宁全身虚软随他作弄,脚趾绷紧,手也挣扎着想解开下体缎带,却被御剑压在身旁不能稍动。
他全身快感浪潮般阵阵翻涌席卷,至下体喷发处又被生生扼住,身上时酸胀,时麻木,死去活来,泣不成声。
他与御剑复合之后从未在床事上开口求过饶,这次却无论如何抵受不,呻吟哭道:“大哥……受不……”
御剑挺入他汁水四溢后庭,那销魂蚀骨之感与平日油膏凭助时全不可同日而语,压抑着欲望抽送半刻,也已有些消受不。听他口中软语求饶,下体点柔光顶得两面摇荡,偏生后穴还饥渴地夹紧他阳根,随他手掌幅度自己摇动腰身,*荡到令人失魂。
他低喘着从下细密地抽顶几次,到底忍受不住,起身把将屈方宁按在树干上,手臂兜住他发红大腿,腰身快速挺动,在他身体里狂热冲撞。屈方宁背心紧紧抵住粗糙树皮,全身都跌落在他臂弯里,大雨中也没顾忌,随他每次顶入哑声浪叫,哭得不成模样。
屈方宁枕在他膝盖上,啐几口,转过头去。
大雨泰半已经停止,河岸水气清新宜人。萤火般微光已漂浮到河岸、大树下,星芒舞动,触手可及。
点白色小小光芒飞舞过来,屈方宁伸手捕捉,手掌碰触处,光芒散尽,化为余灰。
他呆看会儿自己手,问:“不节省用度?”
御剑枕起手臂,坦然道:“必要支出。”
御剑手臂肌肉鼓紧,大腿紧紧贴住他臀部,纯以下体抽插之力,顶得他身体不住挺跃。片刻,阳根挺直如铁,动作如,bao风骤雨,撞声片黏腻。
屈方宁嘶声道:“珠、珠子……”
御剑这才捻住缎带角,信手抽,解他束缚。屈方宁声高昂呻吟,痛苦愉悦难以区分。他精潮受外力堵塞,时竟不得出,待御剑切动作陡然僵直,背肌绷成条直线,他这才藉着体内灼热喷射之力,高叫声射出来。
这场狂,bao情事与第场春雨同结束。屈方宁手足绵软地瘫倒在地,摊开四肢仰面喘气。御剑也背靠大树平稳呼吸,见他身裹满断草泥污,邋遢得不能言语,遂在他脸上抹几把。他手掌上全是泥水,抹得屈方宁脸上纵横花结,仿佛个大花猫相似。
屈方宁不愿意吃亏,挣扎爬起来,扣团淤泥就往他脸上抹。御剑哈哈大笑,任由他涂抹几下,吻下他泥涂泥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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