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年来头次如此积极主动,御剑倒是不愠不火,任他摩擦老半天,才握住他涨得从裤沿冒头阳物,很是粗糙地捋两下,不动。
屈方宁欲火焚身,眼睛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勉强撸把,感觉十分差劲,远不如别人做得舒服。此刻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旷野之中别无他人,闷雷阴沉沉从乌云间滚过,平日顾忌悉数抛之脑后,磨蹭道:“你……摸摸。”
御剑最爱看就是他沉迷欲望样子,紧紧将他嵌入怀里,着迷地吻他头发、耳朵:“叫什?”
屈方宁沙哑唤道:“大哥。”贴着他面颊,又舔又咬,喘着气与他接吻。
御剑这才满意,粗长手指拢,开始套弄他那根笔挺半湿之物。屈方宁嘴唇微张,攀着他铁臂低叫出声,眼角泪水泌出。再喘得几声,自己晓得不好意思,牙齿咬住唇。
然道:“原来是赶着回家。”
屈方宁听见这个家字,心中阵莫名悸动,嗯声:“回去收衣服呀!”
御剑纵马与他并行,右手向他伸:“正好同路。载你程?”
屈方宁装模作样握住他手,二人和平地走过段河岸,越影又吃起花来。屈方宁有心跟它作对,它吃到哪丛,便把哪丛踢到边。玩得兴起,身上更热。
御剑佯怒道:“好小子,老子好心载你,这欺负老子马?”托他胁下,径自捉上马背,放在身前。
声惊雷炸响,白光裂空,几点雨星落在他鼻梁上。
御剑手上动作稍缓,道:“下雨。”
屈方宁全身空,压抑许久情感突然喷发,眼泪刹那就落下来,返身往他大腿上跨,迫不及待地扯他军裤铜扣,手在他粗壮阳物上不停摩挲抚弄。手上全是斗狠蛮劲,点章法也没有。不像调情,倒像打架斗殴。
御剑任他胡扯蛮缠地给自己弄气,呼吸渐粗,手提起他腰,让他臀部坐在自己那物上:“回去
屈方宁腰背胸腿全是汗,往他怀里靠,与他只着单衣胸膛相贴,血气上涌,挑衅地靠在他肩上:“欺都欺负,你要怎对付?”
御剑也没客气,手掌压住他腿间撑得笔挺布料,有些粗,bao地搓揉起来:“强*你。”
屈方宁舒服得低叫声,鼻息火热,贴在他颈窝处,闻着他身上散发阳刚气息,口中唔嗯两下:“好热。帮……”拿他另只手急迫地往胸前放,悬空双脚也不禁夹紧。
御剑下体也已硬,手上却半点不急,粒粒解开他军服钮扣,绷开腰带环扣,探入他衣内抚摸。手掌过处,只觉他皮肤又黏又烫,胸膛布满汗珠。随手摸,水声泽泽,即轻笑道:“怎,这几天饿狠?都要烧起来。”
屈方宁满心都是情欲,个正经念头也无,反手把他银面具掀,自顾自咬上去。勾舌舔唇地狂吻阵,还觉得不够深入尽兴,鼻中嗯嗯有声,在他怀里扭动,又使劲推他手,直推到自己肚腹毛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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