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道:“将军,你记得六年前……不不,又好像是七年,们谒访暹罗国王时候,他手里抱个大猫,足足有狗那大,尾巴缺截,上面挂个方方宝石戒指,看起来很威风,很有派头……是不是?”
御剑听他说得夸张,不禁好笑:“就是个暹罗猫罢。们这里没有,所以你看着稀罕。”
巫木旗连连摆手道:“那个大猫当着们使臣面,规规矩矩,坐在金扶手上跟个猫将军似,还佩服人家国王养得好呢!结果晚上隔着宫殿门偷瞄眼,全身炸毛满地绕圈,几十个宫女跟着后面追。国王笑呵呵地抱着不撒手,它老人家举爪就挠,尾巴翘得跟杆大旗相似,个戒指甩脱三次!将军,小锡尔从前就像足这个大猫,闹腾、娇气、又厉害,拿得出手,还招人疼!现在也不是说不可爱,就是……有点太正经。早知道他长这快,以前真不该给他吃那多羊奶!……”啰啰嗦嗦,吹自己脸炭灰。
御剑照着想,果然是有点儿神似,即笑道:“他个男孩子,比成豹子也还罢。说像只猫,成何体统?”
但静夜思来,竟然愈想愈是感慨万千,只觉宁宁从前每次撒泼胡闹,都有着难以言传绝妙滋味。那股恃宠而骄得瑟劲儿,想来简直令人如饮美酒。翻身看,屈方宁正背对他读本新注吴子兵法,因春日渐近,锦被嫌热地拉下大截,露出小半个精瘦背来。御剑撑着手臂欣赏片刻,顺着他背心凹下线划下去。屈方宁嫌烦地挣下,把被子胡乱揽。御剑又故意捉下他后颈,手立刻被拂到边。再过刻,索性探入被底,去摸屈方宁热乎乎小屁股。屈方宁转头扫他眼,卷成团挪到里床,把书摆得远远,显然不愿跟他纠缠。
他从前情热如火时,御剑尚不觉得什。现在这般冷若冰霜,反而更教人欲火中烧。当下跟剥果仁般将他从被筒里剥出来,打趣道:“们宁宁现在真是高不可攀。”屈方宁眼睛还看着书,不搭他话。御剑握着他腰,从他喉结往下吻去,自胸口而至小腹,直吻到他肚脐附近,舔湿他下腹层茸毛。屈方宁这才慌手脚,两条腿并得紧紧,声音也十分紧张:“、不看。”御剑拿准他心思,有意又往下移寸,感觉他胯下之物已经抬头,才回到他身上,亲亲他唇。屈方宁给他这惊骇,点也不走神,全神贯注地仰视他,眼睛都不敢眨下。御剑心中怦然动,诸般杂念瞬时云开月明:“就是要他这全心全意看着,等对他照顾温存。”俯身下去,将他好好疼爱番。待他濒临高潮,又逗他道:“宁宁学声猫叫来听。”屈方宁给他弄得双腿都几乎勾不住,闻言把头昂,就要咬他肩头。御剑哪里会让他接二连三得手,压着吻住他嘴。打架般做完轮,屈方宁到底没力气,埋在他胸口合起眼睛。御剑身心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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