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下身坚硬如铁,抵着他哑声道:“宁宁,大哥想干你。”
屈方宁听着这个干字,麻痒从耳孔直达全身,眼神几乎都散:“怎……干。”
御剑指腹抹上他唇,眼神暗沉。屈方宁肩膀僵,身上热意都似去几分。
御剑见他目光闪烁,遂道:“不愿意算。”解开他暗金铜扣,替他弄出来,自己也抵在他臀后射。
他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屈方宁却隐约觉得他有些失望。不知怎地,竟有些过意不去。
御剑不置可否,张腿圈他入怀,抖开暖毡,将二人并围住,顺手摘面具。
屈方宁见火光映得帐面影影绰绰,也不知门外是否有人注目,担心道:“你不怕?”
御剑专注地看着他:“什?”
屈方宁支吾道:“别人要是知道……”
御剑微微低头,气息迫近他:“知道又如何?”
。”随手揭下暖毡,丢在他身上。
屈方宁见身旁几人失披盖,冻得阿嚏震天,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更不敢披上。
御剑温声道:“盖上。”
众人互使眉眼,以目光下注,赌御剑会不会亲手动手,为爱子披衣。
冷不防御剑冷冷目光扫视过来:“还不滚?”
待喘息平定,才倚在他胸前,把郭兀良托他转告之言说。御剑嘲道:“多大事,还特地着人传话。兀良就是这点拘谨,未脱南人习气。”
屈方宁好奇道:“郭将军是南人?”
御剑道:“也算半个南人。他生母原籍汉阳,早已亡故。们自小相识,从没拿他当异族看待。只是中原诗礼之家大小姐,教出儿子到底有些不同。说话气度,都比们草原蛮子风雅得多。”
屈方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道:“他昨天得罪你?”
御剑道:“说不上得罪。他说当年不顾结义之情,促成和亲其蓝事,葬送阿兰生幸福,使她脸上再无笑容。而今所获土地,每寸都是阿兰泪水铺就。又唱三
屈方宁还要说话,已被他吻住。这个吻充满侵略性,迫切热烈。屈方宁给他吻得直往后退,牢牢抵在他肩上,大口喘息。
御剑胸膛也微微起伏,显然有些激动。分开时,还意犹未尽地咂几下他唇。
屈方宁嘴唇鲜红,轻喘着看着他:“你……你喜欢别人看?”
御剑目中浮起莫明笑意,却不开口,再次吻下来,手也伸入他上衣,抚摸他乳尖。
屈方宁给他弄得都有反应,挣扎道:“外面……”
到底还是害怕,陆陆续续滚。什方最后出帐,倏然出手,捏住屈方宁脸颊:“小子,你看他有多凶!给他当儿子,迟早被打死。不如认当个义父……”忽然声怪叫,跳起来。
御剑手里半个核桃直飞过去:“狗胆包天!拐到老子头上来!”
什方又中招,惨叫连天,捂着屁股逃走。
御剑这才皱眉看着他,责道:“到哪儿冻成这样?衣服都不会穿?”提起暖毡,给他裹起来。
屈方宁揭起个角:“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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