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矜持没眨眼,就大方地坐上去,靠在他赤裸肩头,手抱着他健硕腰。
御剑托着他背,从膝弯揽抱他腿,让他整个人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再说?”
屈方宁笑出声来,二人目光相接,御剑低下头,亲他唇。
屈方宁眯着眼睛,享受地荡
小亭郁紧紧回握他手,许久才松开。
鬼城。
御剑练罢枪,雪白绸衣半湿,随意搭在肩头。听屈方宁煞有介事地报告完毕,坐回床沿,扯着衣服擦起汗。
屈方宁立刻跟着追进来:“诶!”
御剑道:“诶什?”
领选拔、军职异动、哈丹事件善后,种种军务纷至沓来。小亭郁反从前孱弱秀丽之姿,日夜往返奔波于军营主帐间,轮椅辙印在盛夏黑泥间留下两条长长痕迹。屈方宁见他商议军务,往往谈就到深夜,劝之无用,只得唤桑舌煮参汤送来。小亭郁正与冶炼营几名工匠说着甚,也不看来人,随手接过,咂两口,继续指点图纸上某处。
桑舌退出帐外,茫然道:“小亭郁哥哥,似乎有点儿变。”
屈方宁倚靠帐门侧,也看着帐内,微微笑:“是啊,人都是会变。”
待工匠唯唯诺诺告辞,小亭郁随之出帐,面色十分不悦:“这帮人蠢牛木马,般不知变通!”
屈方宁举手中药盅:“喝这个顺顺气,攒点力气再骂人罢。”
屈方宁眼睛亮晶晶,几乎扑到他大腿上:“法子怎样?厉不厉害?”
御剑眉弓蹙下,道:“第条稍嫌做作,第二条操之过急。哈丹……也不是什难得人才,四平八稳而已,杀就杀吧。总而言之句话,小孩子,过家家。”
屈方宁被他盆冷水兜头浇下,下就蔫。御剑把他拉向自己:“小亭郁这个性子,大刀阔斧整顿番,也算是……对症下药。只是治军不同于其他,仁智勇信,无不可缺。味,bao力威慑,时间长,终是不能服众。”
屈方宁沉思着点点头:“那再去跟他说说,免得他杀上瘾头,天天要杀……”
御剑拉着他不动:“急什?明天再说。过来,陪陪。”拍拍大腿。
小亭郁喝两口,远望无垠草原。四籁俱静,唯有夏虫长鸣之声。
他缓缓抚摸扶手上明珠,目光空空,声音也暗下去:“这对哈丹伯伯,是对,还是……错?这几天整夜都睡不着,闭眼,他就……血淋淋出现在眼前,遍又遍。小时候,他还喂吃过杏仁糖……”
屈方宁握住他手:“没有,你做很对。老将军让他辅佐你,帮助你,他却从未给予你点点尊重。他无意将你培养成合格继承人,他只想要个坐在主座上,乖乖听话小傀儡。”
小亭郁望他许久,哀恸之色渐渐褪去,眼中似有微光泛起:“方宁,谢谢你。真……很感激你。”
屈方宁回以个真挚笑容:“别这说。们不是最好朋友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