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把他腰身拉向自己,闻言斥道:“你个屁。下午才见过!”
屈方宁依然捂着自己:“下午到现在,已经……很久。”
御剑彻底怔,继而摇头笑笑,注视他有些躲闪眼睛,道:“是很久。”拿开他手,在他红润嘴唇上深深吻下去。
屈方宁许久没跟他亲热过,身体起始还僵硬着,后来给他吻得深入,才渐渐回应起来,手也抱住他后颈。御剑许久未曾碰过他年轻身体,吻几下,下腹火热,逐渐将他压向毡毯。二人呼吸相交,身体相触,军服马裤下两根硬
看见什啦!”震雷部统领与他交情最好,全身压着他足胫,诡笑道:“还能有谁?主帅家爱子啊!朝夕相对共同卧起那个!今日加衔大典,全军都见识过!”巫木旗大惊道:“什!老巫天没去,他居然就亲口承认?”巴尔虎大嚼他下药果脯,含糊道:“虽没有正式仪式,也跟承认差不多。蜜枣还有没有?”巫木旗急得哇哇直叫,总算逮到位好心人,听今日之事,捶胸顿足,后悔不已。见桑舌静静立在众人之后,拍大腿,笑道:“绰尔济这下可得意!要跟们将军结亲家啦!”桑舌面皮通红,嘴唇却微微泛白,向他轻轻瞪眼,仓皇逃走。巫木旗见她神色并非十分喜悦,心中不解:“小姑娘为什不高兴?难道咱们鬼军这个少帅夫人,她点儿也瞧不上吗?”
秋风如霜,给草原之夜带来阵阵白色冰凉。御剑手擎流火,单衫敞开,步入主帐。门口传来侍卫查问,又间有个沙沙说话声,心中笑,扬声道:“让他进来。以后不用通报。”
帐门动,屈方宁小小地进来步,贴在门口不动。御剑抬眼打量,见他身黑色军服剪裁合度,肩宽袖长无不妥帖,条四指宽牛皮腰带在他腰间紧紧绕转,收在左胯骨前方形铜扣环之中。银葵面具已经摘下,系于左臂。黑色原本就有收身之效,他这穿戴,越发显得身形修长,腰线深凹,臀位极高,两条腿如绳墨刻划般笔直。即道:“站门口干什?”
屈方宁头抬起点,瞄眼他方向,又慢吞吞地上来两步。
御剑见他乌发半湿,问道:“刚才干什去?”
屈方宁小声道:“斡图队长说……给们洗尘,把按在个这大碎冰桶里。又拿松枝火把烤。……还有阿赤队长。”
御剑知道军中有些整治新兵怪招,见他神色狼狈,哂道:“鄙军治军不严,让你受欺负。”拍拍身边,“过来。”
屈方宁步顿地走过来坐,又东张西望道:“巫侍卫长呢?今天不在吗?”
御剑耐心告罄,手逮住他腰带,把人带过来:“小崽子,你是怎?叫你过来装听不见,张嘴就问巫侍卫长?”背对着门抱住他,声音也不禁低下来:“就没想?”
屈方宁挣扎下,手背捂着脸:“不、不是。是……太久没见你,……怕你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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