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顶他下:“怎谁都行?除你谁都不行。”
屈方宁瞬间就脸红,眼睛乌黑湿润地看着他,凑上去跟他亲吻。
御剑踹他脚,翻身上马。小亭郁推着轮椅追几步,追问道:“那……能去看看他?听说那下面……”
御剑打量他番,道:“可以,记得准备面罩。”
小亭郁忙点点头,又问句:“能给他送点儿吃?……水行不行?”
御剑心中动:“这孩子对宁宁确是片真心。”即道:“下午让你们冶炼营去连云山,送你点东西。”对他问话却不置词,两腿夹,疾驰而去。
晚上御剑搂屈方宁,几分认真几分戏谑地问他:“你最好朋友让你去他手底下,给你当统领!你去不去?”
等身上红晕褪罢,下山回帐。
屈沙尔吾遗留干奴隶,如今皆为无主游魂,散乱帐篷支得乱糟糟,御统军营驻扎其间。回伯正与人争抢清水,见他神色有异,打手势问:“你昨晚上哪儿去?”
屈方宁眨眨眼皮,道:“干件坏事。”悄悄凑过来,回伯也忙附耳过来,只听他低声说:“没你想那坏。”嘻嘻笑,后跳跳开。见车卞偷偷摸摸在吃酥饼,飞身扑抢半张,嚼着走开。
剩下回伯站在原地,迷惑地望半天,摇摇头,继续抢水去。
这天正是王帐国会之日,安代王对扎伊之王大叔般利用六族盟约、包庇屈林之事极为不满,又将屈沙尔吾领地部分收归国家,部分赏赐王公大将。御剑接连云山矿脉,谈及屈沙尔吾开采囤积数千斤铁矿石,安代直称太少,道:“伪律再晚个两年颁布,何止这点数量?说不定兵器都帮们造好!”御剑道:“等他武装完备,尾大不掉,难免有些棘手。”小亭郁头次参与国会,自然轮不到他发言,只远远凑在黑石长桌末端,条条细心记着。
屈方宁刚被他抱在腿上弄次,气喘不稳,说话也软绵绵口齿不清:“你让去吗?”
御剑亲他鬓发口:“让个屁。你去谁陪睡觉?”
屈方宁抱着他脖子蹭:“那可多。你那多女人……”
御剑笑出声来:“女人?”打他板屁股,挺直巨根隔着布料,紧紧抵在他后庭:“怎?睡过就不认?不要老子?”
屈方宁滚在他身上笑:“才不是!反正……反正你谁都行。”
片刻散会,御剑出帐门,小亭郁便从后追至,唤道:“您今年七月天坑,还开?”
七月天坑即鬼军选拔大法,今年倒被屈王爷谋反事耽搁。御剑不解其意,道:“怎?人员不足?战俘都归你便是。”
小亭郁这些日子积攒军威气势,对上他顿时颓,慌道:“不不,不是,多谢您。是想……在您选拔之前,有个人……嗯,们正好缺位……”
御剑明白过来,淡淡道:“他不行。”
巫木旗牵马过来,拍拍马鞍,十分好奇:“谁不行?哪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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