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立即道:“夫人之美,足以倾倒整座草原。小人自惭身份,实不敢有非分之想……”
丹姬笑得花枝乱颤,拧他脸颊把:“小雏儿,看给你吓得!要是再年轻个五六岁,没准就好你这口。现在嘛……”娇笑声,抚摸着自己雪白脖颈:“比起脸蛋英俊,更看重能不能干。现在想要男人嘛……”吐气如兰,贴在他耳垂边,低笑道:
屈方宁道:“明天给你补几件好东西。”又撞撞额尔古肩膀,嘻嘻笑道:“古哥,昨天晚上滋味不坏罢?对你好不好?”
额尔古迷迷瞪瞪,心不在焉,闻言头颈都红:“别、别说,大白天……车将军还在呢。”
屈方宁诡笑道:“放心,他老婆那多,管不到你身上。”又故意靠着他问:“要去见丹姬夫人。有什话要带?”
额尔古微露愠色,道:“古哥是给你出气,你不是说那家伙欺负你吗?”向车努哈尸身指,结巴道:“可不是贪图跟……夫人……”脸红得几乎淌血,声音也听不见。
屈方宁笑眯眯地推他把,猫腰潜入软纱帐内,献上明珠双:“多谢夫人相助。”
军阶,又如何积攒金银细软,要带她起远走高飞,共享荣华富贵。
车努哈骇得面无人色,叫道:“绝无此事!连夫人面都未见过,何来私奔说?”
丹姬跺足道:“就在今天日落之前,你还在帐前窥视!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几名女奴、侍卫亦前来指证,确有此事。
车宝赤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命人押那名车夫过来,亲自审问。不时噩耗传来:车夫已毙命于牢中。又呈上压得扁扁金箔包,称是在车统领床下发现。
车宝赤见大怒,吼道:“老子差点就信你鬼话!”拔刀砍下他半边头颅,嘱人架起柴火,将他投入火中,活活烧死。
丹姬美目带笑,让侍女接过明珠,置入玉臼细细研磨。又向屈方宁娇笑道:“你这个哥哥功夫不差,尺寸也不错,就是鲁莽点儿,膝盖现在还疼呢!”
屈方宁恭顺道:“小人回去好好盯着他用功,下次争取让夫人满意。”
丹姬格格直笑,戳戳他额头:“你这孩子真会说俏皮话!”美目流转,打量下他单衣下挺拔身姿,腻声道:“下次你来陪如何?”雪白胸贴近他,阵浓艳香气也随之袭来。
屈方宁吓跳,全身僵硬,道:“小人……这个、经验尚浅,恐怕……”
丹姬柳眉蹙,板起脸:“你是嫌不美?”
可怜车努哈死到临头,尚不知所为何事,双牛眼鼓得凸出来,足见死不瞑目。
年韩儿远远看着火光升腾,目光中似有惊奇,也有服气:“现在真有些好奇你是什人。”
屈方宁眼望黑烟,嘴角微微挑:“猎人。”
火烟之中,屈方宁走向车卞,拍拍他老鼠脑袋:“辛苦你,二哥。”
车卞咧嘴道:“不辛苦,就是有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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