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凶无不大惊失色,忙上前察看。小亭郁立刻倒转木轮,连退开两丈有余。
必王子摸耳朵,满手血迹。见支黑色硬弩牢牢钉在地下,气急败坏,死死盯着小亭郁,起身便要扑上。小亭郁背心抵住轮椅椅背,手中却端起只小巧机关弩盒,对准他两眼之间。必王子怒不可遏,吼道:“你敢!”
小亭郁虎口脱险,重重喘息,手却没偏半分,颤声道:“你敢,就敢。”
必王子见那硬弩斜扎入泥土足足半,知道此物厉害。但他仗着人多势众,也不惮于上前讨教讨教。向车唯使个眼色,正待撸袖子齐上,只听屈林在远处遥遥道:“王兄,亭西伯父生辰将至,撕破面皮,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必王子这才想起这层关系,倒也不敢再造次。但心中怒火难抑,见小亭郁仍直直举着机关,向他唾口,狠狠道:“你等着,以后有你难过日子!”
你少骗人。知道他不在这里。”
必王子听到二人对答,也勒停马匹。屈林向小亭郁笑,道:“说小公主呢。人家也是个爱红脸,说话小声小气,跟你再合适不过。你以为是谁?”
小亭郁不愿理睬他,伸手去扳木轮。必王子今天猎物不丰,原本就没什好气。见小亭郁神色冷淡,想起他当日出卖车唯、秋场大会为那贱奴拍手喝彩之举,新仇旧恨,齐翻涌上来。心生计,故意转头问道:“阿古拉,母后曾经说过,兔采妹子婚事万分要紧,务须慎重,是不是?”
阿古拉迷惑不解,见王子狠狠瞪眼,才顿悟拍胸道:“是啊!”
必王子瞟眼小亭郁双腿,道:“人品家世,那是母后定夺,不好插手。不过嘛……关系妹子终身大事,做哥哥自然要多虑些。”
小亭郁见众人马消失在天边,只觉全身瘫软,手臂软软垂下来。复又感激地看着手中机关,将黑色盒子紧紧
小亭郁见他双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自己下半身,晓得他没安好心,扬声就要喊虎头绳。
未及出口,车唯、阿古拉几人扑而上,七手八脚,将他嘴巴按住,双手反剪。必王子跃而下,袖子挽,面带诡笑,走近道:“天神可鉴,可不想看你腿中间那个玩意!唉,为妹子,只得委屈下自己眼睛。”伸手,就来剥他裤子。
屈林在背后咳声,被必王子横眉扫,耸耸肩,道:“那边有只黄羊,先去捉着,你们请便。”转身懒懒地走远。
小亭郁双目睁到极致,拼尽全力挣扎。只是体虚力弱,何曾挣脱得开?不过嘴里“唔唔”几声罢。周围众帮凶个个面露*笑,必王子在他衣内好不容易摸到裤带,埋怨道:“穿得这多!”啪拉断,便要运劲下扯。
小亭郁满心羞愤,不及思索,右肘在轮椅扶手边个浮钮上狠狠撞。只见道黑光倏然飞出,必王子惊叫声,慌忙向后闪避,只觉耳轮剧痛,已被擦破好大块,鲜血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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