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下,凑近看,却是匹美丽无匹白马。竹批双耳,风入四蹄,浑身鬃毛纯白无暇,
他还要问,御剑不耐烦地指指练武场后山:“自己去看。”
屈方宁满心好奇,奔到后山看,只见天边黄尘滚滚,地动山摇,十六头雪白巨象,正从草原尽头踏步走来。
他震惊之下,竟而无法开口。见御剑走到身边,遥遥向暹罗使者示意,喉头哽咽,道:“将军,这是送给?”
御剑听他声音颤动,嘴角动,道:“是啊。答应过你。”看着象群,微微笑,道:“有求必应,岂能失信?”
屈方宁仰视着他脸,带着浓浓鼻音开口道:“将军,……太开心,开心得不知道怎才好。没有人……对这好过。”说这两句,眼角已经湿。
多半是他弄错,把当女人。”屈林却似乎明白,点头道:“哦,男人嘛,早上那根东西是管不住。”瞟着他笑道:“怎,要主人给你纾解纾解?”
屈方宁忙道:“不用,不敢。”心道:“原来他这方面,也就是个普通男子而已。”御剑在他心中,自然是矫矫不群、非人而近天神,时感觉十分新奇。
如此七八日,御剑对他还算和缓,只是有天空没来,隔天进帐门,御剑劈头就问:“你去哪儿?”语气非常不好。
屈方宁也被他吓着,颤声道:“小……小王爷过生辰,伺候他天。”
御剑也略觉失态,清清嗓子,语气放缓,道:“以后记得要跟说。”
御剑蹙眉道:“又哭什?”伸手过去,给他擦擦。屈方宁脸颊贴着他手心,越发要哭。只好威胁道:“再哭,把你象宰犒军!”屈方宁果然抹干脸,不敢再哭,只是望着山下傻乐。
片刻,驭象人手执藤条,将十六头白象悉数驱至东山下片空地。屈方宁急不可耐,路跌跌滚滚地从山上狂奔而下,来到“他象”面前,摸摸这头,看看那头,喜不自胜,爱不释手。
御剑跟暹罗使者交谈间隙,抽空向他道:“过几天让人打几副铁甲象鞍,下次带领象兵出征,封你做主帅,就叫……蒲耳将军。”
屈方宁食指大动,想这大象庞大沉重,举足踏去,任什精兵强将也化为齑粉。自己坐在象背上叱咤风云,那是何等美事!可惜这个封号毫无气势,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正在想入非非,车声辘辘,马鸣萧萧,座笼状马车停在山下,笼门打开,几名戴着白色手套侍卫恭候两旁,正将甚东西从笼子里接下来。
屈方宁老实地答应声,又嘀咕道:“那你自己也经常出去!”
御剑气笑道:“那以后也跟你说声?”
屈方宁估摸下自己分量,客气地拒绝。忽听山下大地震颤,城中人声沸腾,正自好奇,御剑开口道:“你生日是甚时候?”
屈方宁不知其意,答道:“八月十五。”
御剑仰回椅子上,淡淡道:“那可不凑巧,来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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