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恭声道:“是。齐王殿下说,请您回去‘枕玉臂,品朱唇’,此事十万火急,若是回去晚,恐怕会耽误……良辰吉时。”
梁惜立刻慌起来,向朱靖看眼,怒道:“齐王在耍什鬼把戏?多半又是在召妓作乐。都说不跟他同流合污,还来请作甚?不去不去!”
小道士朗声道:“齐王殿下说,晋王殿下意中人此时便在八宝鸳鸯楼上,玉体横陈,娇喘微微。这般良辰可是不常有,还望晋王殿下三思。”
梁惜立刻跳起来,叫道:“什?!意……意中人?”手指朱靖,满脸赤红,道:“这才是意中人,哪里又多出来个?这是……怎回事?”
朱靖也不怎在意,客气地点点头,便要离去。梁惜也顾不得甚礼节,把拉住他,迭声地邀请他同去,以证清白。朱靖奇道:“晋王殿下不是与人有约?”梁惜听,更是铁心要他起去,脖子都急红。朱靖无奈,只得应允。心想:“晋王还有位意中人,那不是很好?多半那位,才是他真心喜欢。”顿时释然不少,连脚步都轻快多。
……”
朱靖驻足道:“晋王殿下,你礼物,是不会收。跟你说这几句话,已是……大大不对。”
梁惜忙不迭道:“是,是,……知道。也不敢奢求什,每天能看你眼,跟你说句话,已经……已经是最大欢喜。”
这样句话出口,连朱靖也知道苗头不对,只得道:“晋王殿下,这……不像是朋友该说话。”
梁惜深深凝视他,索性也挑开说:“朱公子,前月江州梅园,第眼看见你,便神魂颠倒,意为之夺。说只想跟你交朋友,那是假。但你心中不愿意……那只做朋友,也是好。”
御剑刚下桥,只闻僧鞋扑沓,几名僧侣飞奔而来,慌道:“喻大当家,不好!”
屈方宁犹自在三重煎熬之中,听见帐外脚步急促,显然有人慌忙地赶过来。齐王嗤笑道:“这般心急,这弟弟也真算个人物。”向来人招招手,道:“幼珍
御剑见他竟在大街上表露心迹,可算大胆到极处。时也无处可避,只得又折回院舍去。
朱靖听这番直白言语,却另有番心境。这位为自己倾倒晋王,固然可怜可笑,然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摇摇头,低声道:“那是不能够。你别说这样话啦。”见那把新买伞还在手边,随手递过去:“这个送给你!”
梁惜大喜过望,忙取块锦帕擦擦手,珍重无比地接过:“多……多谢,这是生最珍贵宝物。”
御剑听在耳中,只觉这对少年情侣个痴,个呆,实在有趣得紧。正待下桥,眼前青影闪动,个小道士踏水而来,向梁惜施礼道:“晋王殿下,可算找到您。齐王殿下在八宝鸳鸯楼等候多时,这就请回罢。”
梁惜刚得心上人赏赐,哪里肯走,奇道:“思乔兄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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