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脸上红,却不肯回答。
御剑早看到他脸上残留着好几个红红胭脂印,混着雨水,那模样真是凄惨得紧,笑道:“知道你逃不过这劫。”示意他坐过来,拇指抹上去,给他弄干净。
巫木旗却毫不明白,还凑过来追问。御剑挥手把他赶到边,道:“这是
屈林立刻道:“那你给来个可爱!”
屈方宁抬眼注视他,思忖片刻,才道:“这手对主人没有用,小人是不会用。”
屈林这下新奇,道:“对没有用,对御剑天荒你倒是敢用?”
屈方宁目光如水,荡漾出奇异神色,轻轻道:“因为他就吃这个。”
第二天午训正紧,可喜下些毛毛秋雨。鸣金收兵时,御剑身黑色军服都湿得贴在身上,皮靴上也满是泥浆。回主帐,巫木旗就催他换下来。御剑满不在意,道:“换什?会儿还得出去!”看眼天色,只见灰蒙蒙,是不是已经傍晚,难以确定。
眼睛退下去。
屈方宁温顺地俯首道:“能见主人开怀,小人倍觉荣幸。”顿顿,又道:“恕小人驽钝,如今风气虽然尚武,王子殿下又自不同,似乎也不是非要在勇武道上服众不可。”
屈林又是笑,神气却充满讥嘲与自傲,道:“教他游冶放荡,你让他永落下风。不出三年,要他名誉品性,声望爱戴,坠入深渊,万劫不复。”面上戾气横生,再无分酒意。
屈方宁目光微动,衷心赞道:“主人计策当真绝妙。”
屈林抽回手,整理下耳环,斜眼瞧着他笑道:“你那边又怎样?借种借到没有?什时候给生个?”
巫木旗故意气他:“你徒弟箭术已经是草原第,不要你教!你们师徒缘分就此尽!”
御剑道:“敢!老子把他两个手折,让他从头跟学次!”
巫木旗嘿嘿地怪笑两声,道:“你舍得个屁!”忽看着帐外大声道:“小锡尔,你看你这个恶师父,说要把你手折!你还能理他吗?”
御剑抬头,果然见屈方宁全身湿淋淋地撑着帐骨喘气,闻言使劲摇下手,好像说句什,喘得太厉害,也听不清楚。
再看,真是狼狈万状!头脸落汤鸡似,腰带像是给谁扯脱,衣袖也撕烂半边。巫木旗又惊又乐,忙问:“这怎弄?”
屈方宁也随之站直,把衣襟拢拢,闻言嘴角翘,道:“师徒部分已经完成,能否踏上父子之路,可能还需要些运气。”
屈林见他说得胜券在握,大为欢喜,笑赞道:“那也不起得很。什时候你改姓御剑,给你开三天三夜筵席,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屈方宁正色躬身道:“全赖主君大人教导,小人自己决计没有这样头脑。”
屈林捏把他脸,忽然好奇道:“你跟御剑天荒,也这本正经地说话?”
屈方宁点儿也不撒谎,道:“不,比这个稍微可爱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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