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哈倒也有点识货,眼睛沾着这把弓,立刻哆哆嗦嗦跳起来:“这这这……怕不是……御……那把‘天绝地灭闪电’……”
屈方宁“哦”声,漫不经心道:“是?不是‘月下霜’?算,名字无关紧要,多半将军自己也不记得。”
这下连额尔古也跳起来:“方、方宁弟弟,你这……这……难道是将军亲手所赐……?”
屈方宁满脸不解,道:“是啊。很稀奇?”
车卞整个人发亮,颤道:“好弟弟
车卞听,那脸跟被扇巴掌似,瞬间就垮。那枚夜光珠他早就转手卖到爪哇国,哪里还能寻回?
额尔古也知道他脾性,挥手道:“卖啦!没得比!”
老哈面部扭曲,心痛得差点掉泪。见车卞满脸痛悔,多少有点安慰,龇牙道:“押不上,就算老子赢!”
额尔古浑不在意:“你赢就你赢啊。反正也是个空头。”
老哈放声大笑,得寸进尺,凑近道:“干脆秋场大会你也别去,‘哈那克’名号归算!”
三角绿酒,给小火炉轻轻焙,那香气闻在鼻中,人已经酥半。又有年韩儿笑靥双开,雪白无瑕十根手指给他捧到嘴边,另外那半边身子也立刻瘫成泥,化为面糊,年婶手起刀落,宰得再狠,也没有知觉。
在这热烈迷离气氛里,偏偏有桌无趣客人,在张台子上大眼对小眼,隔空对望。
老哈拍桌道:“额尔古,你敢不敢比!”
额尔古闲适地扭扭颈,松松手腕,斜睨着他:“你没输够,可赢够!”
老哈面红耳赤,跳起来叫道:“谁说定又……定就输!来比啊!”
哈那克意为“善于搏斗”,谓之摔跤比赛第名者。
额尔古皱眉道:“可没说赌这个!”
老哈立刻把珊瑚珠子推过来:“那你押上!韩儿,你赌谁赢?”
年韩儿正得丝空隙,在狮骨台上涂着手指甲,随口道:“赌你!”
老哈仰天吐气,正要得意狂笑番,后腰给件硬物戳戳,眼花,把银光流动、冷如霜月弓已经正正地摆在台子上。个带着笑、又有点耳熟声音说道:“跟你赌!”
额尔古抄起酒碗,把下注瓷碗滴溜溜转,再也不跟他搭话。车卞倒是很感兴趣,忙窜起道:“老哈,你又有什宝贝?车二哥要不多,像上次那样珠子,再来个十颗八颗就行!”
老哈呸声,骂道:“珠你娘个屁,你当有捡吗?”四面看眼,从怀中小心取出枚殷红大珊瑚珠。车卞长长“噢”声,喜道:“好老哈,亲爱老哈,你真有门道。爱死你!”
老哈也憨憨笑,道:“这彩头怎样,不错吧?”
车卞喜心翻倒,连声夸道:“不错不错,再对也没有。”伸手便去摸那颗珊瑚珠子,想瞧瞧成色如何。
老哈笑眯眯地将珊瑚珠揣入怀里:“老哈哥要也不多,把上次那珠子押过来,便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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