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倒也并不动怒,手中银枪利落地旋,微微笑,向后退步。
“在下贺真,请教阁下高招。”
话音落处,股凌厉之气破空而来。屈方宁只觉呼吸滞,条明晃晃枪尖已袭近面门。心里顿时叫声不好,情急之中不及思索,几乎是惯性后翻,随即旋腕翻臂,试探着向
“这点小事,何劳郡主动手。”
他打量着屈方宁,脸色如常,目光却沉下去。
“看来小兄弟是不愿卖这个人情?”
屈方宁淡淡道:“们初次见面,似乎谈不上有什人情。”
小亭郁急道:“方宁,别说。咱们走吧!”伸手去拉他衣袖,却哪里拉得动半分。
屈方宁戏谑道:“好家伙,连主人都要杀!”
那马上之人才抬眼看他眼,眼神极是锐利,嘴角却带起抹笑。
“这位小兄弟倒是面生得很,不知跟小郡主怎称呼?”
这人是个二十出头青年,生得眉目风流,俊秀佻达。女孩子们见这个笑容,只怕连心也要融化。
屈方宁却正眼也不看他,只瞥着那少女冷冷道:
割断,软软地落在地上。
屈方宁将短剑慢条斯理地收起,向她笑道:“过来罢,女奴。”
那少女五指攥紧断鞭,脸色忽青忽白,显然生中从未受过如此大辱。
小亭郁恼她伤人狠毒,此时看得解气,忍不住偷偷道:
“你真要她做女奴?”
那青年缓缓道:“不知方宁兄弟平日惯用什兵器?”
屈方宁覆上小亭郁手,向他露出平时笑容,轻语道:“别担心!”
转身,就听见他声音在庭中冷冷响起:
“平时不怎用。你若能逼得使出兵器来,也许就知道。”
小亭郁才稍稍放下心,立刻又悬得高高,几乎又要去拉他。
“也不怎熟。不过你要再晚来刻,她就要戴上脚链跟走。”
小亭郁跟他相识大半年,从未听过他用过这样口吻说话,不禁吃惊,忙道:“不是。这位姑娘跟们开个玩笑,做不得真。”
屈方宁却道:“这般粗,bao刁蛮女奴,谁受得?自然是做不得真。”
那少女只气得浑身颤抖,浑然忘不是他对手,鞭花抖,便要纵跃向前。
那青年横臂拦,笑道:
屈方宁也偷偷道:“给你报仇来着。谁让她打你啊?这种女奴可不敢要,说不定半夜个打盹工夫,就偷偷给她杀。”
那少女听在耳中,越发怒不可遏。忽然眼睛亮,望着二人身后,跺足叫道:“姐夫,你来得正好!快把这两个人给杀!”
个声音远远笑道:“谁又惹们小郡主生气?”
小亭郁抬眼望去,只见匹银鞍白马风驰电掣般奔来,到得近处,马上之人轻轻勒住马头,手执杆银枪,翻身跃下。
那少女咬牙道:“姐夫,他们抢东西,还……弄断鞭子。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举鞭向屈方宁面门指,恨恨道:“先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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