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明明是在理方,原本趾高气扬地端坐在道德高地上,此刻却有些不自在,偏过脑袋支吾埋怨:“可是叶逸报告都报送上去。”
“没关系,”裴律英隽俊朗脸虽然沉着,但表情很郑重诚恳,隐藏着丝狠厉:“这件事之后就交给,可以吗?”
裴律滚烫腿部肌肉贴着他白皙圆润膝头,眼睛深得像夜里暗河,认真诚恳,低声恳求:“给这个将功请罪机会,会给你个满意答复。”
看吗?”
裴律接过他手机,颗心在漆黑渊洞里飞快下坠,又像是被人掘住最脆弱地方。
原来竟是这样,对方直排斥和莫名冷漠有解释,
姜醒在实验室里所有不得志和不快乐也终于有答案。
裴律眉目锋利,眼尾料峭,手指按着青筋,bao跳额头言不发,过好会儿,才哑着声音开口:“……对不起,”他深吸口气,“不知道,那段时间还在办上任交接手续,所里事情是方旭暂代。”
“你说鉴抄申请和证据也没有收到。”
裴律几近无望地解释着,他大概解姜醒脾性,骨子里要强是睚眦必报,他想补救,却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裴律眼睛里急促与暗涌同存,语气里竟然有那丝低声下气意味:“不会推卸责任,姜醒,向你道歉,这件事虽然不是本意,但就是失职与疏忽,轻信于人,给你造成损失和伤害定会悉数补偿。”
姜醒愣住,似乎是没想过洗刷冤屈道路会这样平坦畅通,警惕道:“你都还没有看过证据,不怕骗你吗?”
裴律节骨分明手按在他肩头,拍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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