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阳：“嗯，接
个委托，和黑无常
起来抓鬼。”
肖司明语气变，隔着电话仿佛都能看见他此刻皱起
眉头：“薛老怪？你离他远点。”
他顿顿，补充句：“别听他跟你瞎说。”
“嗯，”阮阳笑笑，隔着听筒给肖司明顺毛：“没事，卫哥也在。”
两人又讲几句，直到陶老板在那头喊：“阮大师！
们要进去！”，阮阳这才依依不舍地说完最后句：“好，你去拯救世界吧，去赚钱养家啦。”
卫瑄看着它下半身两条萝卜似瑟瑟发抖小腿：“……”
众人在车上交谈，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百米开外地方，有人正潜藏在暗处盯着他们。
阮阳察觉到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敏锐地朝四周看去，却什
也没有看见。
这附近确实如陶老板所说，只有栋盖半烂尾楼，在夜幕里显得阴气森森。
阮阳原本盯着黑洞洞大楼发愣，兜里手机忽然震动下。
半天，他才想起来，民间传说里勾魂使黑无常不也叫这名字嘛！
联系到对方工作，他顿时就然：“范大师这名字起得不错，很有职业特色啊，居然跟阴间黑无常样！不知道还以为您是活人黑无常呢，哈哈哈哈！”
旁路过卫瑄：“……”
***
冬天天黑得早，抵达片场时候太阳已经下山，阮阳下车时打个寒噤，原本被车载空调吹得有些昏沉脑子登时清醒不少。
肖司明没忍住，在电话那头闷笑两声，低
【早点休息，很快就回来。】
阮阳点开对话框，天气冷，他手指还有些僵硬，打字也慢，句话还没打完，屏幕闪，肖先生电话已经跳出来。
阮阳看眼周围，前方秘书仍然在跟保安交涉，他举着手机走到边，压低声音：“肖先生。”
肖司明那边也隐约传来道长们激烈交谈声，不知道在说些什。
他对阮阳说句“等等”，然后似乎是换个离道长们远些地方，交谈声不见，肖司明声音下子清晰很多：“你在外面？”
也就是这个时候，脖子上珠子发挥作用，他整个人很快就又暖和起来。
“就是这里，经历这件事后，剧组这两天也停工，别剧组也不敢来这里拍戏。”
那天晚上陶老板虽然没受什伤，但被红衣女鬼吓得不轻，现在仍有些心有余悸。车子开到楼下，他让秘书下去和保安沟通，自己抱着小妖怪坐在车上，紧张兮兮地盯着黑洞洞大楼动也不敢动。
卫瑄忍不住纳闷，他趁秘书下车后，偷偷问陶老板：“您不是有……供神，这事怎不让它陪你？”
小妖怪空有身妖力，这回却是它苏醒之后头次接触鬼魂，心里也紧张得要命，闻言便扭头瞪卫瑄眼，随即眼睛又滴溜溜地看向大楼，强装镇定道：“平时要保佑他们家，任务繁多，像这样小鬼，根本不值得动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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