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阳若有所思地说道：“确实，难怪
看黑无常大人工作
时候都没什
积极性，员工福利太差，工作氛围太低迷
。”
肖司明沉默
瞬，心说这大概跟工作氛围没什关系，这是黑无常个鬼问题。
阮阳却眼神亮亮：“或许们可以增加几个鬼节这样节日，加强人间和冥界沟通合作，让冥界多学学人间！”
肖司明顺着他话想象下每年鬼节总有些撞见鬼被吓得吱哇乱叫倒霉蛋，如果这种鬼魂能够和人类接触日子增加几倍……他想想群倒霉蛋被鬼魂吓得吱哇乱叫场面，非常没有同情心地笑道：“不错，你决定就好。”
阮阳兴致勃勃地构思起冥界改造计划，同时还不忘买些街边零食。
肖司明摇摇头：“刚刚没听清，怎？”
阮阳耐心地又问遍：“这两副哪副更好？”
他手里拿这两副对联尺寸都有些偏大，看便知道是贴在大门上。
肖司明认真打量会儿，最后总结道：“各有各好，都买吧。”
阮阳需要话，他可以把全世界对联都买回来送给他贴个够。
自在。
阮阳心里忍不住发笑，像是发现肖先生不为人知面似，拉着他手直奔卖春联摊位。
这里对联大多是最朴素红底黑字，也有红底金字，阮阳看着觉得喜庆，连挑好几副，拿去问肖司明意见。
肖司明虽然在人间活五百年，却始终没有这样真正地融入人类社会过，对阮阳对春联执着其实不是太能理解。
但他想想，阮阳明明已经恢复记忆，却仍执着于这些人间东西，或许是因为他从前在冥界从来没见过这些。
不会儿，肖司明手里就多出来堆糖人面塑，他长得英俊帅气，手提小吃手牵阮阳，在人群中也不显得狼狈，反倒有种鹤立鸡群出众感。
阮阳看得连声夸赞：“肖先生今天好帅！”
肖司明心里痒痒，非常想拉下他围巾亲他两口。
老街除这种卖东西小摊，还有
阮阳也实在不知道怎选，让他看也是各有各好。
肖司明倒是给他拓展个新思路，两副都买下来，回头可以副贴在别墅大门上，副带回去给爸妈。
挑选完对联，两人就像完成任务似，手牵着手在街头闲逛起来。
阮阳偷偷跟肖司明感慨：“人间真是热闹啊，冥界就太冷清些。”
肖司明：“冥界鬼魂年到头只有鬼节能返回人间次。”
冥界年四季冷冷清清，这样个连早晚都不分地方，当然不会有庆祝节日说。
在那里，再活泼好动人都能被憋成个闷葫芦。
肖司明回过神来，阮阳仍期待地看着他，可能是见他太久没有回应，表情中带点疑惑。
他表情变化很快，喜怒哀乐永远都直白地写在脸上，肖司明目光落在他面庞上，瞬间便释怀。
这样想来，喜欢人类东西对阮阳来说没准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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