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性取向不同，阮阳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只在卫瑄表达
对温柔可爱型女鬼
向往之后，顺口问
句：“有男鬼吗？”
卫瑄愣，这才忽然想起自己这个小后辈喜欢是同性来着，当初他还夸下海口要给阮阳介绍优质好男儿。
于是他琢磨下，正准备说有，就见原本闭目养神肖司明突然睁开眼睛，紧皱着眉头莫名有些不爽似冒出来句：“人鬼殊途。”
卫瑄下子没反应过来，还十分傻白甜地回道：“那不是针对普通人来说嘛，阮阳又没有阳气可吸，尝试下也没什
……”
肖司明凉凉地看他眼，卫瑄被他看得惊，下半句话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于是，在柯恺抽泣着说：“大师们救救
，实在是不想跟女鬼谈恋爱啊呜呜呜”时候，他答应得很爽快，只提个要求：“酬劳准备好。”
柯恺对这个事务所还没有具体概念，闻言闪着泪花眼睛露出丝迷茫：“酬劳……要多少？”
阮阳连忙递给他名片。
柯恺看到那个数字时候，阵肉痛，五万对目前他来说几乎是半积蓄，他还准备攒首付买房呢！
但是想到这几天到晚上，总是睁眼就能看见那个女鬼，他在穷和命之间挣扎再三，最后咬牙应下：“没问题，们可以现在就动身吗？”
蜜汁羡慕地叹道：“唉，兄弟，那个女鬼大概看上你。”
柯恺：“……”这个大师怎回事？
卫瑄用种“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眼神瞅他：“这你就不懂，现在很多人啊，活着时候找不到女朋友，死也没有女鬼看得上，对比之下你是不是还挺幸福？”
柯恺额角抽抽，不太想说话。
卫瑄自己就是母胎solo单身贵族，千多年里只跟人暧昧过那次，其余时间都在打光棍。对柯恺被女鬼看上这事，还真有些艳羡。
车里气
肖司明微微笑道：“当然可以。”
*
柯恺是开车过来，据他所说，那女鬼每次都在天亮前消失，所以他晚上没敢睡，强撑着等女鬼走就按照从朋友圈问到地址，脚油门直奔事务所。
路上卫瑄兴奋地摩拳擦掌，直说等等要看看那女鬼长得漂不漂亮。
像他们这种纯阴体，也不是不能和鬼魂谈恋爱啊嘿嘿嘿。
阮阳却好奇地看向肖司明：“人和鬼也能在起吗？”
肖司明对上他求知若渴视线，缓缓摇头：“不能，人为阳，鬼为阴，阴阳相隔本应互不干扰，阳气不足就容易着鬼道。”
阮阳应声，心说难怪柯先生看上去脸肾虚之色，这是阳气泄露啊。
他突然想起自己，所有人都说他身上丝阳气也无，他能活蹦乱跳到现在，大概都是依仗有肖先生罩着。
肖司明回头就发现小员工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眼神还很是依赖，虽然不知道缘由，但这眼神看得他很是受用，身高人气质几乎是得到质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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