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英忽然笑道：“你自己就是郭玉娘，为什
还要找你自己？”
小霞仿佛吃
惊：“你说什？”
萧少英淡淡道：“
说你就是郭玉娘，郭玉娘就是你。”
小霞吃惊地看着他，摸摸他
额角：“你是不是在发烧？”
萧少英道：“清醒得很，从来也没有这样清醒过。”
“平常她从来也不管，有事她就来催命，这就是她本事。”
她轻拢着鬓发，想站起来。
萧少英却又抱住她腰。
小霞娇笑着求饶：“放过好不好？去去就来。”
“不行，不准你去。”
葛成看来也像是个老实人，说却偏偏像是谎话。
为什？
萧少英没有再想下去，也没空再想。
有小霞这样个女人在旁边，无法也不会有空去想别。
幸好就在这时，窗外忽然有人在轻喝：“二姑娘？”
小霞却偏偏不饶他。
“不管谁叫你受伤。”她身子在发烫，“别人都说你是个铁人，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铁打？”
“只有个地方是铁打，……”
他话还没有说完，她已口咬在他脖子上，连血都咬出来。
可是她嘴并没有放松，眼睛里反而发生异样光。
“你定是发烧，而且烧得很厉害，所以你说话，连
少英道：“可是你看来并不像疼样子。”
萧少英轻轻地咬咬她耳朵，她人立刻缩成团。
“你看来就像是只猫。”萧少英笑道，“只正在叫春母猫。”
小霞“嘤咛”声，温暖柔软身子，已蛇般缠住他。
“若是只猫，你就是只老鼠。”她吃吃地笑着道，“要吃你。”
小霞道：“那你为什定要说就是姐姐？”
萧少英道：“因为今天看见样怪事。”
小霞道：“你看见什呢？”
萧少英道：“看见三个翠娥。”
小霞叹口气。
“可是姐姐向比凶，不去，她会生气。”小霞居然也有怕人。
“你姐姐是谁？”
“你坏死。”小霞嘟起嘴，“……你明明知道，为什还要故意问？”
“你说是郭玉娘？”
“嗯。”
“谁？”
“，翠芬。”
“什事？”
“大姑娘有事，请二姑娘赶快。”
小霞叹口气。
萧少英从来也没有怕过女人，现在却好像有点害怕。
这个人情欲，简直就像是野兽样。
——事实上，她有很多地方都像野兽样。
——“二姑娘是个规矩人，平常总是足不出户，从来也没有人看见她走出过这院子。”
他又想起葛成说话。
她好像真已变得像要吃人样子。
这世上本就有这种女人，站着时候虽然端庄文雅，可是躺下去就变。
她就是这种女人。
她现在已完全顾不到端庄文雅形象。
“轻点行不行，莫忘记现在是个受伤人。”萧少英像是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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