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葛新垂着手，低着头，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外，看来比前两天疲
杨麟道：“窗里
灯
灭，
们就动手？”
萧少英点点头，道：“那屋子里只有两盏灯，可以同时打灭。”
杨麟道：“为什
定要把灯打灭？”
萧少英道：“葛停香已是个老人，老人眼力总难免会差些，在黑暗中，他武功定就难免要打个很大折扣。”
他慢慢地接着道：“可是你们这些日子来，直都是昼伏夜出，对黑暗想必已比别人习惯，而且你们本来就直躲在外面黑暗里，所以灯光虽然灭
，你们还是可以分辨出屋里人影，屋里人直在灯光下，灯光骤然熄灭，就未必能看得见你们。”
萧少英道：“天香堂用家丁都姓葛。”
杨麟道：“天香堂秘密，你已知道多少？”
萧少英道：“知道已够多。”
他画出来地图，果然很详细：“这个角门，就是你们唯入路。”
“你们绝不能越墙而入，定要想法子撬开这扇窗门。”
杨麟道：“他们相信你？”
萧少英淡淡道：“岂非本来就像是个卖友求荣人？”
杨麟盯着他，道：“你不是？”
萧少英道：“你看呢？”
杨麟忽然改变话题：“没有人知道你到这里来找们？”
手？”
萧少英道：“以们三人之合击，也许还不止五成机会。”
王锐道：“可是灯光既然已暗，们怎能分辨谁是葛停香？”
萧少英道：“那天可以穿身白衣服去。”
王锐道：“屋子里还有个郭玉娘。”
杨麟盯着他，道：“你考虑得倒很周到。”
萧少英笑笑，道：“不能不考虑得周到些，也只有个脑袋。”
杨麟忽然长长叹息，道：“们好像直都看错你。”
萧少英微笑道：“葛停香好像也看错。”
杨麟道：“只希望你没有看错他，也没有看错郭玉娘和葛新。”
杨麟道：“为什？”
萧少英道：“因为上面很可能有人守望，撬门进去，别人反而想不到。”
杨麟道：“然后呢？”
萧少英道：“然后你们就沿着这条碎石路，走到这里，在这棵树上等着。”
碎石路和那棵大树都已标明：“在这棵树上，就可以看到那扇窗户。”
萧少英道：“绝没有。”
杨麟道：“你从天香堂出来时候，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萧少英道：“本来是有，却已被甩脱。”
他抚摸着脸上刀疤，又道：“虽然因此挨刀，那位葛二哥回去后，只怕也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杨麟道：“葛二哥？”
萧少英道：“郭玉娘是个很香女人，耳上还戴着珠环，就算瞎子也能分辨得出。”
王锐道：“除你与郭玉娘之外，还有个人，就是葛停香？”
萧少英道：“那密室中绝没有别人会进去。”
杨麟道：“王桐呢？”
萧少英道：“他就算在，到时也有法子把他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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