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葛停香果然还在喝酒。
他喝得很慢，但却很少停下来，喝
杯，又是杯。
在旁边为他斟酒
当然是郭玉娘，她也陪着喝点。
无论葛停香做什
，她都
萧少英眨眨眼，道：“现在天还没有亮。”
现在夜色正浓，从坟场回来路虽不太远，也不太近。
王桐忽然拍桌子，道：“他现在定还在喝酒，
正好带你去见他。”
萧少英眼睛里发出光，道：“你知道他也在这城里？”
王桐挺起胸：“不知道谁知道？”
萧少英却怔住。
他从来也想不到这个人也会这样大笑。
王桐大笑着，拍着他肩，道：“看来你确是很缺钱用，而且真色胆包天。”
萧少英也笑：“说本就是实话。”
王桐道：“葛老爷子定会喜欢你这种人。”
老板娘道：“听他说过。”
王桐道：“你也听说过天香堂？”
老板娘道：“当然。”
王桐道：“天香堂对仇家手段，你知不知道？”
老板娘道：“知道。”
01
护身甲是用种极罕有金属炼成柔丝，再编织成。
现在这护身甲已穿在萧少英身上，他虽然觉得很热，却很愉快，忍不住笑道：“这确是件价值连城宝物，难怪你舍不得脱下来。”
王桐铁青着脸，好像听不见似。
老板娘正在为他斟酒，嫣然道：“可是无论多贵重宝物，也比不上自己性命珍贵，你说对不对？”
萧少英道：“们现在就走？”
王桐道：“当然现在就走。”
两个居然说走就走，走得还真快。
老板娘看着他们下楼，忽然又叹口气，喃喃道：“这两个人究竟是谁真醉？”
她自己喝杯酒，又不禁苦笑：“也许他们都没有醉，醉是！”
萧少英大喜：“真？”
王桐点点头，压低声音，道：“因为他自己也是个酒色之徒。”
酒杯斟满，就喝光，喝光，就斟满，他似也有些醉。
萧少英道：“老爷子也常喝酒？”
王桐道：“不但天天喝，而且喝就没个完，不喝到天亮，谁都不许走。”
王桐道：“但你却还是照样敢帮他对付？”
老板娘叹口气，道：“这个人前前后后，已经在这里欠三千多两银子酒账，若不帮他手，这笔账要等到哪天才能还清？何况……”
王桐冷冷道：“何况你还陪他睡过觉。”
老板娘脸红，又轻轻叹口气，道：“本来不肯，可是他……他力气比大。”
王桐看看她，又看看萧少英，忽然大笑。
酒杯刚斟满，王桐就立刻饮而尽。
他现在竟似已很想喝醉。
萧少英大笑，道：“醉解千愁，他处不堪留，你若真喝醉过次，说不定也会跟样，变成个酒鬼。”
老板娘媚笑着，柔声道：“在棺材里闷半天，你们倒真该多喝几杯。”
王桐忽然道：“你也早已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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