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道:“是?”
女道士道:“江南武林中,吃过花夜来大亏人,也不知有多少,铁水就算杀她,也是天经地义事,你却为这种人去打抱不平,岂非自寻烦恼?”
段玉苦笑道:“看来想不认错也不行。”
女道士道:“现在铁水想必已认定你是花夜来同党,所以定不会放过你。”
段玉道:“可以解释。”
段玉道:“他竟敢公然反抗少林派,武功当然也很高。”
女道士道:“据说他武功已可算是少林门下第高手,就因为脾气太坏,所以在少林寺中地位直很低。”
段玉道:“想必也就是因为这缘故,他才会脱离少林。”
女道士道:“其实他也不能算是个坏人,只不过非常狂傲刚愎,不讲理时候比讲理时多得多,无论谁得罪他,都休想有好日子过。”她叹口气,接着道,“他到江南来才不过两三个月,却已经有七八个很有名望武林高手,伤在他手下,据说他只要出手,对方就算不死,至少也得断条腿,芜湖大豪方刚只被他打拳,竟吐血吐两个月,最后死在床上。”
段玉道:“你说方刚,是不是那位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前辈?”
忍不住笑笑,接着道,“也许这只因为运气真不错。”
女道士却叹口气,道:“也许这只因为你运气不好。”
段玉怔怔,道:“为什?”
女道士道:“你若真被他请到水里去泡泡,以后麻烦也许就会小些。”
段玉道:“不懂。”
女道士道:“你难道已忘,他通常都是个很不讲理人。”
段玉苦笑道:“所以除被他打死之外,已没有别路可走。”
女道士道:“也许你还有条路可走。”
段玉道:“哪条路?”
女道士伸出青葱
女道士叹道:“不错,连练过金钟罩人,都受不他拳,何况别人呢!”
段玉沉吟着,道:“打那四个和尚,莫非就是他门下?”
女道士点点头道:“他脱离少林寺后,就广收门徒,无论谁想要投入他门下,都得先剃光头做和尚,但只要入他门,就再也不怕人欺负,所以现在他徒弟,只怕已比少林寺还多。”她又叹口气道,“你想想,你得罪这样个人,你麻烦是不是很大?”
段玉不说话。
女道士又道:“何况这件事错并不是他,是你。”
女道士道:“你也没听说过‘僧王’铁水这个人?”
段玉道:“没有。”
女道士道:“这个人本是少林门下,却受不惯少林寺戒律束缚,最近也不知为什,竟怒脱离少林派,自封为僧王,少林寺竟对他无可奈何,从这点你就可想象到他是个怎样人。”
段玉动容道:“看来这人不但是个怪物,而且胆子也不小。”
女道士道:“他这个人也跟他名字样,有时刚烈,bao躁,有时却很讲理,谁也摸不透他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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