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士又道：“你跟她分手之后，就遇见
乔老三？”
段玉点点头，道：“那时天刚亮。”
女道士道：“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个什
样
人？”
段玉苦笑道：“
只知道他不但要将身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而且还要请下湖洗澡。”
女道士道：“那时你在他船上？”
女道士道：“然后呢？”
段玉道：“然后……然后就走。”
女道士道：“就这简单？”
段玉道：“嗯。”
女道士道：“难道你没有吃什亏？”
女道士道：“叫什名字？”
段玉道：“她自己说她叫花夜来。”
女道士第三次皱起眉，皱得很紧，过很久，才问道：“你以前不认得她？”
段玉道：“连见都没有见过。”
女道士道：“你只看见那几个和尚在欺负她，连话都没有问清楚，就把他们打下水？”
女道士又皱起眉，道：“你出门时候，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在江湖中行走最好不要和僧道乞丐结怨。”
段玉苦笑道：“有人告诉过，只可惜那时忽然忘。”
女道士轻轻叹口气，道：“原来你也是个很冲动人。”
段玉道：“可是出手并不重，绝没有打伤他们，只不过将他们打下水而已。”
女道士道：“为什呢？”
道士皱皱眉，道：“那你究竟惹什麻烦呢？”
段玉道：“麻烦倒好像有
点。”
女道士道：“恐怕还不止点，否则乔老三就不会叫你来。”
段玉道：“只不过打几个人而已。”
女道士道：“你打是什人？”
段玉叹道：“现在那条船已沉。”
女道士失笑道：“但你却点也看不出像下过水样子。”
段玉道：“船沉下去，并没有沉下去。”他
段玉笑道：“那倒没有。”
女道士展颜道：“看来你若不是很聪明，就定是运气很不错。”
段玉忍不住问道：“她究竟是个怎样人？是不是常常要人家吃亏？”
女道士叹口气，道：“你难道真不知道，她就是长江以南最有名独行女盗？”
段玉怔住。
段玉道：“他们也根本没有让说话。”
女道士道：“然后呢？”
段玉红着脸，答道：“然后她就定要请喝酒。”
女道士眼睛盯在他脸上，道：“你是不是喝很多？”
段玉道：“不太少。”
段玉道：“看不惯他们欺负人。”
女道士道：“他们欺负谁？”
段玉道：“是个……是个女人。”
女道士笑道：“也想到定是个女人……是不是长得很美？”
段玉脸有点红，讷讷道：“长得倒还不难看。”
段玉道：“是几个和尚。”
女道士道：“和尚？什样和尚？”
段玉道：“几个很凶和尚，说话好像不是这里口音。”
女道士道：“是不是会武功和尚？”
段玉点点头，道：“他们使好像是少林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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