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言笙边温声应着,边在心底默默地在想,沈堪舆会不会也是这样,小时候被爸爸打过,后来就害怕爸爸并且不敢靠近。
“她最近经常闹你……哭得很厉害是吗?跟你说啊,她就是想吃蛋黄仔,你别生她气,、……”沈堪舆吃力地伸手去摸自己放在边背包,从里面翻出个薄薄本子,准备递给顾言笙,想想却又只是放在他手边,“把这个给你吧,上面有蛋黄仔做法,甜甜喜欢别菜也有,还、还有你喜欢。你可以做给她吃。”
顾言笙蹙眉道:“不会做。”
“你那厉害,肯定能做好!”沈堪舆抬头冲他笑,然后发现他脸色不好看,又挠着头发低下头,喃喃地道,“对不起对不起……知道你每天下班都特别累……要不,找个保姆吧?这里还有些钱……”
顾言笙按住他又想去包里翻钱手:“你跟回家就好,为什要找保姆。”
沈堪舆懵懵懂懂地在顾言笙怀里趴好会儿,来是刀口太疼,没力气动弹,二来是想不明白阿笙为什会忽然抱他,忽然跟他说这些胡话。
他只手按着上腹,在顾言笙怀里抬起头来,困难地伸手去够他额头。
顾言笙见他没有回应自己,也不知道他想干什,看着他因为高烧未退而泛红脸颊和眼眶,他耐心地问:“你要什?”
话音未落,沈堪舆手已经抚上他脸,然后再慢吞吞地挪到他额头上,喃喃地道:“阿笙你是不是……生病?让阿修哥哥给你……给你看看,好不好?”
顾言笙愣怔片刻后道:“没有。”
家?
家是沈堪舆最想要东西,可是家是什样子呢,他不只次地想过这个问题。
小时候,每次走路回家,在路上想到推开家门就能看到爸爸妈妈和哥哥,他走路都带风,恨不得能长出翅膀飞回去
“你都说胡话……生病才会说胡话。”
“……谁告诉你?”
“发烧时候就会说胡话呀,什乱七八糟话都说,”沈堪舆不好意思地咧着嘴笑,唇角伤口又开始渗血,他习惯性地把那些腥甜液体含进口中吞咽下去,然后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小时候有次发烧,脑子团热,就跑去跟哥哥说,爸爸妈妈根本就不爱你,他们只爱,爸爸听到可生气,脚就把从椅子上踹下去,把病都给吓好哈哈哈。”
顾言笙不知道他为什笑得出来,仔细地确认道:“你那时候多大?还在生病,你爸爸就把你,从椅子上踹下去?”
“不记得啊……小孩子不听话,就是要打嘛,”沈堪舆说着,忽然想起什,慌张地抓住顾言笙衣袖解释道,“不对不对,不是这样说错。甜甜不能打,阿笙,你不能打她,哪怕她不听话也不可以,好好跟她说就好。她最爱你,你如果打她话她会特别伤心,而且她还会怕你……可能会、会不敢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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