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这种力度抽插和撞击,沈堪舆胃和心脏根本承受不住,他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股腥甜堵在喉咙口。
他知道自己不能直接吐出来弄脏阿笙,但他已经没有办法把它吞咽下去,只能咬紧嘴唇,慢慢地从唇缝中呕出来。
他再也说不出话,神志越发昏沉,对疼痛都没有那敏感,只是怕伤到顾言笙,下意识地挺起身体,艰难地容纳着他进入,配合他动作。他勉力支撑着双腿,颤栗得像,bao风雨中摇摆树枝,苍白脖颈吃力地后仰着,牵扯出脆弱至极仿佛触即断弧度。
没有感情性爱,残忍得像种酷刑。
沈堪舆知道这是自己该受,因为先施酷刑人,是他。
“阿笙,”沈堪舆感觉自己骨头可能都断,完全没有办法挣开他,疼得冷汗直流,连话都说不清楚,“阿笙,你别…”
他开始觉得冷,身体不受克制地发起抖来,因为身上衣服已经全都被顾言笙撕掉。
他听到顾言笙近在咫尺,嘶哑低沉声音,字顿地念出他名字:“沈、堪、舆。”
“你说你是苏桐?说你爱?”
“你这想要是吗?”
笙手,嘴唇哆嗦不止,声音残破不堪,微哽着温柔地重复道:“阿笙,是阿桐,爱你。”
“很爱你啊。”
你听得到吗?
爱你。
阿笙,爱你。
顾言笙和苏桐从小起长大,在那次“绑架”之前,苏桐身体直都是很健康,甚至比顾言笙还要健康。
那是次什样绑架呢?
那时沈堪舆已经怀孕四个月,那天顾言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要出去给苏桐庆生,而且是和大帮人起,完
“给你。”
“你放过苏桐,别再去伤害他。”
下秒,沈堪舆干涩紧闭后穴,毫无预兆地被他捅开,并且直接深入到底。
“啊…”伴随着血肉模糊撕裂声,沈堪舆嘶哑地惨叫着,却因为太过虚弱,使他发出来声音轻得像声叹息。
“阿笙…你别…捂呃…”他根本说不出完整话,因为顾言笙已经借着血润滑,开始在他身体里大力抽插起来,他艰难地喘息着,那只没被顾言笙压伤手,几乎要抠进瓷砖缝中去。
顾言笙听到这句“爱你”,浑身忽然战栗下,像是被触碰心底某处禁区,放出里面封锁着滔天巨浪与万里黄沙,淹没侵蚀掉人所有理智。
他吃力地睁开眼,眼底浑浊而赤红。
沈堪舆还没有发现他醒,就忽然被他用力地从床边推下去,倒在冰冷坚硬地板、上,他疼得眼前昏黑,徒劳地撑下地板却根本起不来,只能哑着嗓子茫然地喊声阿笙。
他感觉到顾言笙压在他身上,用力地撕扯着他单薄衬衣和长裤,这是他今天去接他之前,怕给他丢脸,特意选最好看最昂贵身。
他下意识地想阻拦他动作,手腕却被他用力扣在地上,骨头发出被碾压“咯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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