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沂把很多时间都用来看信。这群小小花骨朵样孩子,雏鸟样毛茸茸可爱孩子,用错误百出拼音和歪歪扭扭汉字告诉他,他们很喜欢寄居蟹先生,它是他们好朋友。
时沂很感慨,他写作有些意义。他写作意义不在宏大伟岸之处,而在细微平凡之处。
他最近开始重新画绘本,想要把故事变现得更简单更天真,让更小孩子也能看懂。
时沂勉力支撑着身体,翻过身去够水喝。
钟俊同突然看到他侧边头发半掩耳朵上银光隐隐,伸手拨开头发,赫然看到时沂雪白纤薄耳垂上缀着枚银色小小耳钉,“诶?你打耳洞?”
“硬。看到你在厨房样子就硬。你穿那薄衬衫,腰上围裙又扎得这紧。是你故意。”
时沂哭笑不得,伸手去推钟俊同,“别闹。洗手准备吃饭。”
钟俊同把他抱得更紧,不容置疑地说:“先闹,再吃饭。”
结果那锅海鲜饭就冷在锅里。
钟俊同三日不识肉滋味,急哄哄弄起时沂来粗,bao得很。时沂刚觉得委屈想哭,又被丈夫黏糊糊乱吻安抚。最后时沂仰躺在床上,手指遮住发红眼睛,剧烈喘息渐渐轻下去。
冬末春初时候,钟俊同从美国出个短差回来。
秘书惯会看人眼色,见他归心似箭,把今日既定行程略往后挪挪。
钟俊同进门脱大衣,露出里面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又转身把大衣挂好,拖着个行李箱走进屋子,车轱辘在地板上呼噜打转,惹得时沂从厨房里探出头:“回来?”
钟俊同径自进厨房,沾到时沂就变得懒洋洋,浑身没骨头似靠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上,“吃什?”
“西班牙海鲜饭。”
被捏在钟俊同手里耳垂以肉眼可见速度飞速涨红,变成颗红润珠果。时沂闷闷地说:“你现在才发
钟俊同用手指抚摸这具苍白泛粉身体,**餍足之后声音有种挠人性感沙哑,“是不是要安排二印?”
“嗯。印卖得很快,马上加印。”时沂把手指撤开,眼睛里有亮晶晶雀跃笑意。
钟俊同亲下他嘴唇,含糊地说:“好厉害啊。”
时沂抿唇笑起来,脸上喜悦收敛却真实。
《小寄居蟹先生》卖得很好。轻松温情探险向故事很受小朋友欢迎,出版社每个月都会把收到小读者寄来信给时沂送过来。
钟俊同往锅里瞥眼,低声笑下,“放牡蛎,你吃得消?”
时沂时没反应过来,懵懵地没动作,等反应过来,红着耳根就给钟俊同记不轻不重肘击。
钟俊同笑得更嚣张,箍住他腰不让他动,嘴上还很正经:“看着锅。”
时沂低头用铲子翻炒两下,又突兀地察觉到身后紧贴男人身体有挺亢奋变化。钟俊同点儿也不害臊,抱着时沂,边低头咬他耳朵,边挺腰小幅度顶蹭。
“俊同!”时沂扭头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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